就表现了对她有极的独占,甚至为了不让她去见张良,想了不少的招。
当她意识到这的时候,终于放了心中的忐忑,反生了许多无奈,于是忍不住絮叨了半天。看上去她是在责怪他,又何尝不是在试探这孩呢?
此时看他乖乖听训,还向她歉,她自然也就没办法继续训斥去了。
她轻叹一声,把碗放好,:“算了,想来你也不是故意的,以后多多注意些,别让老师和你父亲担心。”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了张良,心想也许可以顺便吓吓他,让他以后不敢再拿自己的不当回事儿。
“你可别学你父亲,他就是年轻的时候没注意,这才得一的病,今天他的病又犯了,而且很严重,连陛都惊动了,来府里看望他。我已经替他向陛请求了,从今以后,他不会再去上朝,而是关上大门跟着我修行。”
听到父亲也病了,而且还病的这么严重,张信心里就是一惊,那些怨怼顿时被他不知丢到了哪里,只剩了对父亲的担心。
“父亲病了?”他中担忧,就要掀开被从榻上来。
“你什么?”林依依连忙住了他。
“我去看看他。”张信抬看着自己的老师,中却是定。
“看什么看?你自己还病着呢。放心吧,有你老师我在,早就给他看过了,他现在刚服了药,正睡着呢,你不要去打扰他。”
张信犹豫了片刻,终于了回到了榻上。有老师在,他确实不必担忧。
“以后父亲都不用去上朝了?”他又想到了刚才老师所说的话。
“嗯,朝堂上糟糟的,有什么好上的?不如在家里跟着我修行,又清静、又能养生,过个十年八年的,说不定他看上去会比现在还要年轻个几岁呢。”
似是想到了多年后反而变得年轻许多的张良是什么样,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信看着她的笑脸,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那信儿也不去里伴读了,回来跟着老师一起修行。”
“嗯?”林依依一呆,怎么还把这孩的兴趣也勾了起来?
她让张良着她修行,是准备着以后去桃源隐居,好陪着她一起活个百八十岁,可是张信现在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