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嫌弃。”
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徐清晏抱臂,目不转睛俯看她。
“那天晚上?”
她一个衣服都脱了的人,不要面的吗?
“自找的。”
冷风中瑟瑟发抖的邓熙和:“……”
她颤抖着手,不可置信地摘最后一。
木好歹还有开窍的时候,基佬就彻底没文了。
“那就只能是基佬了。”
所以说,人倒霉起来,喝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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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也很无语,“我要有你这买掰的功夫,自己去试一试不就知了。”
熙和跌坐在椅里,说起刚才的经历,天时地利人和,她却以完璧之离开漆黑的小树林。
熙和怒了,决定教训教训他,刚说个你字,将手机拿到前一看。
宋黎在看综艺,恳切评价:“也就小了。”
唯一还宅在寝室的宋黎替她说答案:“基佬。”
好歹是前女友,还能不能来人文关怀了。
混。
“我冒了哎。”
对方却不为所动,语气冷冰冰的,“想着吧。”
时间一分一秒逝,熙和把握十足地笑,耐心等待猎上钩。
挂了。
“徐清晏你呢,是不是也很?没关系一起脱掉吧,反正又没有人看到。”
不过,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脱衣服,而是因为洗澡洗一半停了,不得不用冷冲了冲上的泡沫。
她邓熙和要睡的男人,怎么可以是木呢。
徐清晏亮手机给她看,面无表地陈述:“十分钟过了。”
宋黎莫测地笑,冲她勾了勾手指。
熙和抱抓狂,尖叫一声,跌倒在床上。
回来就是一副天要塌了的模样,赵聆风就好奇了,“怎么,你们清晏哥哥嫌你了?”
她缩在被里,仗着病缠,理所应当地撒。
说好的男人都一个样呢。
那个脱衣服耍氓却以失败告终的夜晚,邓熙和不愿回首,“嗯……”
彻底蔫了。
朱涟漪边打手游边说。
“啊……到底怎么样才肯大嘛?”
她立在灯光,严肃地向苍天发问:“难我得很丑吗?”
嗓音比男人的还沉。
徐清晏蹙眉:“你怎么了?”
熙和抓一抓前的二两,决定从明天起每天喝。
“他可能是木吧。”
丢掉手机,她伸手拿玫瑰过来,继续掰枝的。
她抛个自以为妖娆的媚,暗示已足够明显了。
说着不待她有所反应,转原路返回。
“这还不简单吗?”
熙和快哭了,“那还是当木吧。”
众所周知,科大五对侣叁对基。
徐清晏打电话来时,她正躺在床上尸,没什么神地“喂”了声。
“不可能!”
“木,基佬,木……”
不多时回到寝室。
“徐清晏,我想喝茶。”
这晚的经历给邓熙和的打击太大,之后几天她都呆在学校里,除却是自信心受挫,顺便也琢磨一步作战计划。
她一鼻,悲哀地表示:“冒了……”
邓熙和翻,希冀地望向她:“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