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2/2)

程航一咧了嘴，玩味地问：“我以为最近祁少天天骂骂咧咧的，是没钱了，怎么着？看来是我想错了，原来是着急忙慌地把我叫来看看你又接到新活儿了？”

然后徐开慈就没说话了，然后程航一就走远了，再也没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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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桐靠在浴室门，手抱在前，习惯地瘪着嘴了一刘海，“你说你，为了一个徐开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有病啊？”

在犹豫着，要不要签字的时候，程航一搪着说：“不行，徐开慈还没好，我走不掉的。”

又听到宁望问他：“什么？”

他摇摇说：“再仔细看看，这是孟新辞的电影乐，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合作吗？给你。”他冷笑一声，接着贱兮兮地说：“更何况，我就死不缺钱啊。”

微微笑了一，小声嘀咕一句：“除了我，还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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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一连家都没回，开着车直接就去了祁桐住的地方。在祁桐面前他也没当自己是外人，祁桐开了门他甩了一句“先洗个澡再说”就径直走了浴室。

又或者是因为祁桐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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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一搓着发，泡沫从上顺着来，睛里，他突然被辣得说不话来，一个劲儿地冲着睛。泪混着个不停，难受死了。

他赤着脚走浴室，转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祁桐坐在茶几边烟，桌上放着一份合同。

就哪怕是今天，程航一也不是说多想来喝酒，他就是想逃离，就是想气。

明明前不久，才对着徐开慈说，自己不是真的那么喜孟新辞的，只是不甘心而已。

可接来，他就笑不来了，因为祁桐说：“那谁规定的，只可以有你一个人？谁说的？哪条法律说，他判给你了？他明明有家里人，就算他爹和他关系不行，那他妈呢？他外婆家呢？就真的一个人都不他？非得就你担着么？你谁啊，二十四孝一孝？”

祁桐说：“你就去几天你看看徐开慈会不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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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枕正正被程航一接到，他反手扔了回去，拿起合同一看，上面写着的是自己的名字。再一看合作的报酬，他更加奇怪，反问祁桐：“你是不是有病？这么的价钱你都不去？你是真不把钱当钱？”

混合着声，他听着外面祁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问他最近死去哪里了。

祁桐烦躁得很，只想让程航一赶签了字，然后他约人组局。

程航一不知是怀着什么心签的字，甚至可以用稀里糊涂来形容。

——

祁桐回忆了一刚刚开门时见到程航一的样，结合着程航一自己的吐槽，放声笑了来：“哈哈哈哈哈，还真是。”

剩的时间程航一都没有再搭话，只安安静静把澡洗完，浴室前让祁桐给他拿了衣服。

他一边扣着领的扣，一边看着重新神起来的自己。

连带着写完自己名字以后，他看着程航一三个字都觉得恍惚。真是见了鬼了，明明没有这个意思的，但听到孟新辞这三个字，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么，只是没听清他到底是在对宁望说，还是在对程航一说。

或许真的就是因为这句话吧？

“那我他妈的能怎么办？他就我一个人，我不在放着他去死啊？”程航一觉得无语，祁桐这问题问的，跟他妈放一样。

程航一叹了气，把嘴里的吐掉说：“别提了，徐开慈病得好厉害，把我折腾够呛，你没看到我刚刚来的样吗？我刚开车小区的时候，保安都不让我来，我寻思着我估计像一个刚刚从火车站要饭回来的。”

他先听到徐开慈说：“你可别再……”

祁桐翻了个白，顺手把沙发上的保证砸了去，“我不去，你去吧我没心，我和团里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