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这才是他的第一首歌,唱给徐开慈的歌。
一首叫《天后》的歌,以前被老师夸过说可以唱片的程航一今晚却唱得平平淡淡,几乎没有什么。
一直到副歌分,他突然看了坐在椅上的徐开慈,又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唱完。
“……
双脚悬空,在你冷酷间游走
被侵占所有还要笑着接受
我嫉妒你的,气势如虹
像个人气居不的天后
你要的不是我,而是一虚荣
有人疼才显得多么众
我陷盲目狂恋的宽容
成全了你万众的天后
若只剩诱惑,只剩彼此忍受
别再互相折磨
因为我们都有错
”
在昏暗的灯光歇斯底里地把那首《天后》唱完,然后把麦克风轻轻搁置在茶几上,他转看到徐开慈怔怔的样,扯了一嘴角,奖励给自己一个苦笑。
想来想去,自己说不来的话,歌词已经替自己说了。
不敢表达的委屈和怨怼,这会已经倾诉和发完了,就不知徐开慈是不是听明白了。
程航一拉开重重的包厢门,拎着那半瓶没喝完的啤酒,有气无力地踱步走了去,没在后的闹,不去看那个让他难受的男人。
他今晚也没喝多,现在意识清醒,思路清晰,连带着抬看天上最亮的那几颗星星他都看得到。
没,没有什么醉话和酒后奇怪的举动,只是慢慢地走着,时不时仰喝一啤酒。
也能觉得到徐开慈就在后的不远跟着,椅过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街上清晰又刺耳。
他不敢转过去看徐开慈,生怕看到徐开慈的样,他就忍不住绷不住要乖乖臣服和他回家,继续神仙的信徒。
“程航一,你等等我,我有话和你说。”
十字路前,后的徐开慈开叫住程航一,声音里充满了疲乏,听着一都不像是歌词里那个在上的天后。
听着,也像是要撑不去的样了。
程航一停住脚步转过来,看到他在脚踏上的脚尖已经在微微颤抖,不晓得今天他坐在椅上已经多久了。护工尾在他后,满脸愁容的样已经在无声地告诉程航一,现在徐开慈已经不太好了,他需要回家,需要,需要休息。
程航一往徐开慈的方向折回去了几步,只是他这次没有弯腰,蹲与徐开慈的视线平齐,而是站着淡淡地同他说话:“你回去吧,你该休息了,也别来找我了,让我静静行吗?”
“不,程航一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要说的是……”徐开慈仰着,看着与自己朝夕相三年的程航一。
他了一气,笑了一。微风乍起,把他的发起,得不可方,一如从前。
“你自由了,我不是什么小神仙,也不是什么天后。我不需要你我的信徒了,也不需要你我你喜我来满足我的虚荣。我们结束了,以后你可以去享受你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