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动了自己,没有任何意义。明明留已经分手了,明明就已经离开彼此已经一年多了,为什么还在念念不忘,抓不放?
程航一突然觉得好难过和好无力,怎么朝夕相快五年的人,就突然变成了连关心都没有立场的人。
——
雨真的得很大,雨打在窗上变成很大很大的噪声,吵得徐开慈无法睡。
以前每次雨的时候,程航一总会从背后抱着徐开慈,寄希望能用自己的温着徐开慈。
虽然这对徐开慈来说没什么用,绝大多数时候他都觉不到背后抱着的那个人,但心理安的作用大于一切。会让徐开慈觉得他是被保护着,被着的。
他可以放心坠,总有人可以接住他。
他闭着睛忍着孤独,忍着疼痛,着自己尽快睡,别去想那么多的东西和事。
正昏昏睡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正在被摆,想象得到应该是母亲,或者家里的阿姨。他缓缓睁开睛,却被前的人吓到。
想到所有的可能,唯独没想过会是徐晔。
他小声地开喊了徐晔一声,愣愣地看着徐开慈正在帮他。
徐晔发现他醒了过来,正在动作的手停了一,很快又恢复往常的神。
“睡你的,我动作会再轻一。”他冷冷地开,一都不像是有什么耐心的样,但徐开慈看得到他果然手轻了一些。
徐开慈咧着嘴笑了一,努力伸手碰了碰徐晔的胳膊。
“没事,我觉不到的。”
听到这句话,徐晔突然有酸酸的,这段时间他借很忙每天都会门,尽量避免和徐开慈呆在一起。可同一个屋檐,总是会碰到,每次看到徐开慈,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原来徐开慈抬手都困难,原来他有些时候坐在椅上都困难。
这些明明在徐开慈受伤后他就有所了解,就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一切呈现在徐晔的面前时,徐晔还是会接受不了。
这辈都想不到,这重重一摔,会把一个那么好的孩变成今天这样。
他握住徐开慈甩来蹭着的手,将手藏他的被里。
摸的时候这觉不同于普通人的那样温,反而是冰凉一片,也就手心是的,骨节又僵扭曲着。
徐晔意识问徐开慈:“随时都是凉的吗?”
又想到他毫无知觉,应该是觉不到自己异于常人的温度变化,一时间又缄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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