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5/5)

徐开慈如同弩之末一样，说话都不像往常那么有力气，更别说肢，他的胳膊早早就已经落在上，这会只能笑着说话，宽着面前哭得停不来的程航一。

而程航一却早已经抓着他的手抱在怀里，“可你为什么一直不消气呢？为什么不见我呢？我就没有想过要和你分手，我就是……我就是太生气了，可我生气不是经常的事吗？你都会原谅我的，为什么这次你要说分手？”

程航一抬起来，睛瞬间睁得很大，接着迸发更大的哭声。

“为什么要剪发？你真的要和过去一刀两断了吗？你不是最喜……最喜你的发吗？你不是要让我给你扎一辈发吗？为什么这橡我一直着，你却已经不需要我给你扎发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徐开慈的视线跟着移动到他腕间，是一已经发旧的黑。是没分手前，徐开慈每次吃饭的时候，程航一帮他扎发的那，是徐开慈开玩笑说宣誓主权的那。

不知于什么心理，徐开慈觉得这黑人得很，看都不能看一，不然要被灼伤。

他转过去，不再说话。算是默认，又或者是逃避，总之不想开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把发剪短。

更不想去回忆，定决心那晚，自己对着满地的碎发究竟是什么心。

在没见到徐开慈前，程航一有太多话想要说，这些话在他心里排演了一千遍一万遍，他日日夜夜都在组织语言，在幻想和徐开慈见面的时候自己要怎么说话怎么解释。

可等真的见到徐开慈，才发现组织好的语言，打好的腹稿本不用。

只有语无次地表达着自己的难过和思念。

只能地抓着徐开慈的衣服，埋在徐开慈的上，哭得一声比一声大。

徐开慈的双被程航一牢牢地抱着，泪打在布料上，洇掉一块又一块。

他却没什么力气抬手帮程航一一脸上的泪珠。

只能借助肢肌张力小幅度地抬起来一，蹭一蹭程航一心好的发型。

他的发被上了太多的发胶，以徐开慈微弱的知能力能觉到程航一的发的。

“程程，我今天见你，是因为我觉得那天晚上我们没有一个很好的结束，所以才让你念念不忘。”

“我觉得今天就很好，所以我们补上吧，你泪去迎接属于你的鲜和掌声。以后，就不要再闹着要见我了。”

他的手还在一一地蹭着徐开慈，尽后面已经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这手因为绪的原因引发的痉挛。

不过谢痉挛，还能带着肢，和程航一有最后的接。

程航一抬起来，不甘心混着极度的悲痛，俊秀的脸庞被气得发红。双手更是死死地抓着徐开慈，生怕徐开慈会消失不见。

“我不要，我不要。我想和你和好，我们回盛世蓝湾，我们接着在一起。”说这些话的时候，程航一浑都在颤抖，恨不能要把徐开慈自己里，从此就再也不分开。

徐开慈努力地让自己镇定来，颤抖的手恢复平静，和程航一的肢接由他开始单方面结束。

他静静坐在椅上，忍受着别人会不了的疼痛，偏过去，不看程航一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