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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副模样也不怕死在半路上。

说罢，燕寰叹了叹气：“人家老顾客都还有优惠呢，你总不能断了老顾客的死路吧？”

他望着面前的陈栖，低低：“我只想说，秦恒不是你最适合的人。”

燕寰微微放松肩膀，眸里带着无奈：“不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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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余光瞥着椅上的男人，转手撑着前台柜台，笑容带着冷：“燕总，不是我说，有些人总是要认清楚自己份的。”

傍晚夕漫了落地窗，为前台的青年渡上了一层浅浅温柔的光。

半响后，陈栖带着警惕开：“你要小三？”

陈栖嘴角了，没说话。

“你需要的时候它就现，你不需要的时候它就会很安静。”

燕寰歪了歪脑袋：“我谁也是我自己的事啊。”

“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是你适合的人，而是想要告诉你，秦恒他真的不适合你好好去。”

陈栖脱：“不行。”他咬牙：“我谁是我自己的事，你别。”

他望着面前的人，轻轻：“陈栖，如果秦恒能够教会你什么是，我就永远再也不现在你们面前。”

秦恒快步来到前台，敲了敲前台的桌，朝着面前青年温柔：“我来接你班了。”

“陈栖，既然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了，那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吗？”

陈栖微微怔住，望着椅上的燕寰，神格外温柔，宛若一块冰冷锋利的嶙峋礁石被打磨至柔和光，在海浪里浮浮沉沉，静静注视着他面前的人。

陈栖哽了哽，一脸震惊地望着面前的男人：“老顾客？”

“但是在秦恒还没上你之前，我会一直在你后。”

燕寰坐在椅上，手上还打着吊针，他微微愣了一：“医院是我开的。”

椅上的燕寰抬轻轻沙哑：“我来这里，不是来烦你的。”

玻璃门被人推动，发叮铃作响的风铃声，秦恒手指勾着车钥匙，走店里。

“它只存在于你后。”

玻璃上的风铃乍然被动，清脆作响。陈栖围着围裙，望着面前坐在椅上的男人，神淡淡：“秦恒是怎样的人不重要，我现在已经跟他在一起了。”

椅上的男人笑了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带着哑：“没关系的，陈栖，这是我自己的。”

“我告诉你燕寰，小三是没有好场的啊。”

他一抬就看着前台上椅上的男人，眉瞬间皱起，大步跨了上去。

脸惨白的男人，好半响才复杂：“医生是怎么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