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灼伪装了这么久,可不仅仅是为了阮笙的“朋友”。
苏忆寒温柔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阮笙怔愣地坐在钢琴前,过了好久,才回答:“我在琴房。”
傅元灼神未变,只用黑眸牢牢盯着阮笙的脸,问:“你告诉我,我要怎么,你才能永远留来?”
他曾经以为,只要佯装成阮笙喜的伪善,就能占据阮笙的注意力。直到听到耳机里的那段对话,傅元灼才明白,不论自己怎么,在阮笙心里,终究是于次一等的位置。
他偏开,躲过傅元灼有如实质般的目光,抿,过了良久,才说:“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就……”
他突然弯腰,捡起两个还在播放声音的蓝牙耳机,仔细净上面的灰尘,转将两枚耳机细心地放回原位。
阮笙忽地止住了话,他背负着来化傅元灼的任务,如果傅元灼一直是这样黑化的状态,那他就永远没有希望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他怎么能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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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阮笙愿意留,傅元灼才能披上一层伪善的,像个净的人。
他生怕阮笙哪天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就像阮笙曾经现时的那样。
傅元灼丝毫不受影响:“只要能把你留来,我不介意使用一切手段。”
房门“砰”地被关上,心心念念的影消失在门后。
他既然了这样的事,就不会再回。无论阮笙是否接受,他都是这样一个烂到骨里的人。
的人。”傅元灼说,“笙笙不用解释,我比你想象的要更早知。”
这样一想,阮笙抬眸:“如果你还类似的事,我就不理你了。”
“你怎么这样?!”阮笙又要被气哭了,他随手抓起旁边洗漱台上的牙刷杯,直接往傅元灼上一扔。
也正因为这样,每当阮笙有要离开的迹象,傅元灼心中绷的弦就警铃大作。
听见他问话的阮笙心里颤然一惊,眸里闪烁着忐忑。
傅元灼独自站在房间里,久久伫立一动未动,几乎成了一座雕像,脚边散落分离的白耳机静静躺着。
他抿抿,好像本觉不到疼痛一样,伸手想要去碰阮笙。却被阮笙一把推开,趁着这个机会夺门而,傅元灼只能看到他一扫而过殷红的尾。
傅元灼向前走了一步,阮笙瞬间像被刺激了似的,猛地往后退一步,躲过傅元灼伸过来的手。
“笙笙你在哪儿?营考结果了,我去把分班结果给你,再和你讲讲注意事项。”
傅元灼站得笔直一没躲,被飞过来的杯砸到额,立即砸个渗血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