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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很好?”祁棠略意外地反问。
日光明亮,但转凉的秋意早已泅风里,树上纷繁的枝叶细细挲,偶尔落温渐涸的火红泽。
呼顺畅,却有微微涨的阻,祁棠里的宴任稍稍靠近,鼻尖轻小地蹭了一。心在耳鼓,在指尖,在知凝聚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有细微的觉察。
祁棠扬起目光,底淡淡的亮映宴任垂的眸光。宴任抵近祁棠的脸颊,不远不近低声,“因为你很好,所以所有人都会对你很好。”
这里的纬度比星市更,气温更冷,降雨也更少,但树的草叶却如同丰厚绒毯,又遍生玫紫的。光影绰绰地漏枝梢,在风中墨滴一样淌叶芽。
上压来两吻,不重。眯起的睛里,宴任在视野稍显模糊,但抵的觉却很清晰。
不是宴淑,还是顾凝、宴绅合,所有人都以极嘉的善意在理当时始料不及的结果。
血里蕴着温浅的火,好像苗焰,慢慢穿所有的细血中,又无声无息地轩然大作。
那笑意难以用浅衡量,更像是某饱和。让Omega连忘返的那张脸上似乎现了满足的神,连同极佳的心,都透过不言不语的笑意沁祁棠里。
“有什么不好?”宴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从祁棠难以辨的目光里,只凭能看穿的剔透亮泽,一一滴把自己渗透其间。
现在对他好也许是有原因的,比如说他很可能就是宴任的另一半,对宴氏而言,祁棠以后就是宴氏的一分,对他好是很自然的。
微微错开,最后的一厮磨似乎勾描一样挑神经,引起微不可见的细弱刺激,浅尝辄止一般耐人寻味。
他微微了气,“……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宴任凑过来,在祁棠的颊侧亲了一亲,“这有什么好想?”
在宴任不顾他的意愿咬了他之后,这个初次见面,只单纯从德上对宴任大为光火的女人,当时也没有亲疏问题,而是第一时间来关心和歉。
但原来呢?在宴任和他只不过是同学朋友,却隔着保护环咬了他,是因为是受害者才极力弥补吗?
祁棠看着宴淑的车消失在绿荫的遮蔽后,才缓缓收回目光。
角的笑意略微减浅,像是缀在叶的光影,轻轻浅浅余留在祁棠的边。
可给祁棠的觉又不完全像是这样。
祁棠看到宴任在笑,惯常的、由家世和修养凝固的适当笑容,了真实又悸动的绪。
“在想什么?”宴任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