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晟也很茫然,是今年以来……不,可能是生以来,最茫然的一次。
或者不该打急救,该打神病控中心之类的地方……?
“我能……”车明神发直,又一反应过来,“等等!我之前看你正常的啊,闹了半天你仇富啊?”
他一边大喊着“狗!狗!”,一边起把酒从王苟手里抢,“别喝了!犯病啊你?”
是哪两个字?
他边哭边笑,一转,在大家伙围观失心疯患者的注视,一把抄起桌上啤酒,仰咚咚咚狂。
于扉和车明显然确实不懂,谢澜更是一动不敢动。
佑依旧是那个见多识广的佑,搂着王苟拍拍肩,“好了好了啊,乖乖乖,我知,我知你的委屈。”
“你他妈终于来了?”
王苟越来越激动,在把桌面上所有糕都毫无遗漏地拍在每一个小伙伴上后,终于哭了。
“啊——!!!!我要疯啦!!我他妈的不活了,我不人了啊哈哈哈哈——!!”
窦晟从洗手间来,迎面就见盛况。
他推开佑,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两步,路过窦晟,苦笑。
“卧槽你他妈关注偏到你家了。”于扉当场翻白,“能不能闭嘴?”
“别瞎说!”于扉烦躁地给了他一胳膊肘,“那个……狗,其实这世界上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特别多,你永远都消费不完的,重要的还是跟脾气相投的哥们在一起,开开心心自由自在的才是快乐。而且你这个成绩,以后也不可能回去过苦日,想吃好吃的还是很容易的。”
谢澜彻底傻了。
正混着,终于还是见多识广的佑稳住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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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王苟泪了,“你们以为我想在这仇富发言吗?我除了这一步之外想不到还有路可走了!你们都不懂!我没有别的选择!”
神病控中心是幺几几?幺幺零吧?
王苟一抓一把糕,冷冰冰的芝士油往佑、车明、于扉上脸上胡地拍,一边拍一边发癔症似地哭嚎。
他意识摸向手机,但烈刺激又忘了国的急救电话是幺几几。
什么是choufu?
在老家连屎都不舍得吃!我恨你们!我要拿这些味的糕拍死你们这些个傻富二代!!”
众人无一还手,集僵化,任凭他东西南北风。
“是啊。”车明傻瞪着,磕磕地接话:“你这……你你……你在农村还吃过屎啊?”
王苟面如土,许久才堪堪平复来,打着气嗝说:“我一个人去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