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响起一阵笑声,谢澜匆匆把那张演草纸压到最面,瞟一走到前面去的老师,还是忍不住把没来得及画完的男朋友半边补全了。
“不算。”监考老师叹:“谢澜是吧?考试专心啊,别画画。”
被提醒分数确实容易一状态,尤其二试难度超过预期,就连谢澜也还空了两大题。
是大波浪敷着面的女人,旁边还有画了一半的男生。
尖锐的铃声响起时,谢澜刚刚好好把最后一个结果写在答题纸上。
谢澜有些尴尬地停笔,低声:“老师这不算违……”
二试难度离谱了,没人全完,厉害的学生全都在最后两大题里二选一,整一个屋,只有谢澜答题纸是满的。
于是他努力把那些翻卷的声音都屏蔽掉,低踏踏实实地读题、拆解步骤,再把算式落在卷面上。
不过他心态平稳,如常从前面开始一一往后。遵照老的叮嘱,尽量不算,每一题都在演草纸上把心公式写来再填答案,题速度比以前放慢。
两个监考老师,一个收卷,一个收演草纸。收到谢澜,监考老师瞟了他写满的答题纸。
几乎就在同时,监考老师大声拍桌,“全放笔,多写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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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040875……”监考老师走到他旁边对信息,念完考号突然一顿,手指在他的演草纸上。
谢澜把不太擅的数论大题先看了,确实有难度,一看上去只有大概思路,还不知能不能行通的那。
卷一来,心里的杂念才终于被抛开。谢澜拿到卷先扫描,二试题都很短,甚至短得有些离谱,这往往也意味着题目更难更象,看卷时就已经有人开始叹气。
演草纸上有谢澜刚才一边溜号一边随手涂鸦的简笔画。
话音落,安静的教室里突然多了一阵急速翻卷的声音。竞赛卷只有一张单面的试题,一张答题卡,其实没什么可翻,来回翻卷只能是心了。
打铃,发卷,考试。
一直到倒数第二大题,监考老师在前面提醒:“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
,窦晟这阵瘦不少,手指有些凉凉的。
谢澜立刻放笔,松一气,抬余光却见斜前面王苟从演草纸上往答题纸誊公式誊到一半,使劲捶了。
不过他倒没觉得心态崩,只是突然一觉得桌卡的觉变得明显了,之前都没意识到大挨着桌沿的那一条生疼生疼的,于是动了动,换一个地方卡着。
二十分钟两大题,之前谢澜拿老的题掐过表,心态稳住是能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