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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似是听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皆是纷纷惊望齐慎。
后者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这样的心和沉稳,他才不过而立之年,实在是让人心惊。
“不过......”在姚致远不安,其他人惊疑的目光中,齐慎果真话锋一转,“这封诏书,究竟是真是假,我实在不敢轻易相信,至于那杭州别,我更是不敢前去。毕竟,诸位也都知,我前几日,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我虽不畏死,却也要死得其所。为国为民,没什么好说,但若是因着争权夺利,丧于佞之手,那便是要死不瞑目了。齐某虽不才,可也不愿这般草率行事。”
姚致远却是面铁青,“齐大人莫不是外任久了,竟连基本的规矩也忘了?太殿是什么样的份?自然也是该你去拜见,何况他如今尚在病中?齐大人若果真有诚意,那便该卸甲往杭州别去拜见才是。前些日,太殿便了一封诏书给齐大人,可齐大人却是置若罔闻,反倒又继续合围杭州,只怕是打定了主意,要抗旨不尊了吧?”
“姚大人此言差矣,难不是姚大人诸多推搪吗?”齐慎反驳,而后,目光又四周逡巡了一在座之人的脸,略一沉,“此事,我本是想等见到太殿后,亲自求证,不过.....姚大人咄咄相,我也顾不得其他了。既然今日诸位都在,便也请诸位为我个见证。”
“姚大人说的诏书,我确实收到了。”齐慎没有如同姚致远猜测的矢否认,反倒是快地承认了,这反倒让姚致远蓦地皱起眉来,心有些不安。齐慎若是矢否认,他已经准备好了人证证,定要将这抗旨不尊的罪名牢牢扣在他上,却不料齐慎居然不牌理牌。他当然不可能笨到自己承认抗旨不尊......
“太殿最是仁厚不过,若是知晓因由,定然不会怪罪。姚大人也请原谅我的诸多顾虑,陈词给殿,请他屈尊降贵,城一见,那么,诸事可见分晓,也好过你我在这里互相指责不是?再有,末将也有诸多事,想要向殿求证。”
只是......那大殿宽广,太一蟒袍,又了旒冕,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病得连话都说不上两句了,那究竟是不是太......齐慎抿起嘴,笑了。
姚致远面几变,或者,他从一开始,便错了。
“殿如今不好,怕是挪动不得。不过,殿如今还好生生在里呢,这可是百官都可作证的,却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都传成什么样了。”
数日前早朝议事,太可是已经现在百官前的。
“既然太殿无事,只是不好,那么大可等上些时日,待得殿好些了,再行城一见,想必,殿心系江南安定,定不会推辞。”
太还活着?而且,还了诏书,召齐慎觐见?
“齐慎,你这就是故意拖延,究竟意何为?”姚致远却已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