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8. 云破月来（二）(2/2)

张明微笑：“你在里面，我在外面，中间隔着一谁也打不破的结界，我又能些什么呢？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提议，和我一起共创这个世界。”

陈凡微微颔首：“过奖了。”

看似真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一切都源于观念和信仰，以及一奇妙的偏执。

陈凡摆摆手：“不不不，我问的不是这些。我想知你的计划是什么？因为我相信，等了这么久，谋划了这么多，你绝不会傻到把选择权给别人，一定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在我看来，结果并不会因为我的选择而改变，不是吗？”

但陈凡向来都不是很容易轻信于人，更不喜就一面之词而决定，很多事说是一回事，真正发生后则是另一回事，未来究竟会如何，谁又能真正预料呢？所以从这一发，世界的命运也将还给世界本，而非某个人能够决定，或者照他一人的想法去规划。

说最后，张明显然有些激动，但很快就平复来，淡淡：“或许我确实有私心，想要创造一个理想的世界，但究其本质而言，我想要保护这些人，让他们顺其自然的活着，而且我一直以来也是这么的。

莫名的，张明鼓起了掌：“厉害，看来是我小看你了。说真的，当得知女娲召唤的是你，我一度非常兴奋，因为你对系统一窍不通，应该很容易利用。但我现在才明白，很多事都是相对的，你虽然不懂系统，却反而能够置其外，看到一些作为技术人员所看不到的东西。”

更何况，很多事是经不起推敲的，仔细想想，其实张明的话并站不住脚。

“你好像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或者说，你真就对此一窍不通。”张明笑，“超级密码是把双刃剑，让你可以拥有掌控一切的权限，但相对的，一旦启用，也意味着你会将整个系统暴在外。而我要的，就是在你启动的瞬间，利用安全模式行接，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是利用你的份在作，懂了吗？”

张明同样回礼，但忽地话锋一转：“但事到如今，其实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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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笑了：“我记得你说过，我拥有一个最权限的超级密码，难你就不怕我手动删除你？”

陈凡故作不解：“这是为何？”

张明：“因为只要你重启起源之心，我就能利用安全模式的漏，侵主系统，并掌控一切，届时就谁也阻止不了我了。”

是你想看到的？！”

“你应该很清楚，作为稷学院的创始人，我从未迫过任何一个老师或学生，去他们不想的事，甚至把学院都给他们自己去打理。所以当世界变大，成为一个更大的稷学院，我一样不会手任何事，只会静静的看着，看着它变得越来越好。”

了一气，陈凡淡淡：“未来太遥远，我们可以先放一放，单说现在，你准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