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步的是太——刚才混战中,他被耀扬伤了侧腰。他沉声开:“大东,既然你一意孤行……”话音未落,却见太从后蓦地一把隐藏着的钢刀,直刺向尚无防备、正听他说话的大东,“你就别怪我先揩埋你!”
“东哥说得对!”“打到底!”
这不是立正仁又是谁?
项却是大相径。东英的人心涣散对上洪兴的众志成城,焉有不败之理?战程过半,形势已然明朗了——东英败局已定。尚能行动自如的东英残被迫至离岛一侧,后面便是礁石滩,退无可退,只得勉聚在大东周围,苟延残。
“全停手!”突然喊话的是洪兴大飞,只见他排众而,大有板坡前张翼德的架势,“今天这一仗原本就是针对耀扬。现在只要你们把他来,一切可以到此为止!”
“不是要挟,是事实。”洪兴这边,再开的是陈浩南,只听他朗声旦旦,竟将数年来耀扬与洪兴斗法时狠辣毒的所为一一历数,诸如挑拨构陷、杀贩毒不一而足,说得耀扬浑然一个十恶不赦之人,“这样一个人渣,难值得你们整个社团去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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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大东并非雄辩之人,适才一番话震颤人心全凭一个真字。洪兴一众此时也是暗暗服膺、惺惺相惜。见大东此时立在东英众人之前,洪兴几大目都明白,再向前推便要过大东这一关。可这样一个义薄云天、江湖中难得的“好”人,谁忍心去杀手?
洪兴众人闻听此问,一时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大东话音刚落,东英众人已是嗷然而起、士气大振。
大东再睁时,便见天板上一台断了半截扇叶的吊扇正懒懒地转着,勉撑起——原来自己一间简陋的小房间。
太这近乎偷袭的一手,直让双方众人都惊了。大东见寒光扑向,已是避无可避,脑中还没反应过来,却觉自己整个人被一大力向后拖去。
大东更是不及反应便见石滩倒挂前,再便是一扎海里。他之前本也伤得不轻,猛地被海一激又呛,终是了过去。
立离岸尚远,虽听不清晰,却清楚见到东英众人闻言动了起来。
“哈!一试就知真假!”大东冷笑一声,立刀直指洪兴一众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话你们知,唔好以为自己特别伟大!这一仗,你们为洪兴,我们何尝不是为东英?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别以为几句术,就能陷我大东于不义!你刚才说耀扬的那些罪状,哪个古惑仔行事不是如此?你我两帮敌对,各为其主,用手段是理所当然。若是他对不住同门兄弟,自有我们家法置,凭什么给你们洪兴?我告诉你们,这场仗既然打到这里,就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无论耀扬是死是活,这场仗都要打到底!”
自己不是在火石洲么?这里又是哪?对了!太那扑街不是正要偷袭自己吗?记忆所及便是自己被一大力向后拽去,再就是海四面八方涌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东脑中一团浆糊,余光里见自己上的伤被理过,包扎得还颇为专业。挣扎起,扶墙往门边挪。外面是一个同样简陋的小客厅;再开大门,却见外面是一条翻飞着灰土的破路。对面一排平房,都是
“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挟我们?”东英那边答话的是大东。
太等人骤见立又“活”过来了,惊诧非常,全然忘了动作。睁睁看着腰缠麻绳、靠小艇行驶施加的离心力“甩”上岸的立又一弧线飞了去。
痛裂。
“好人边有咁易揩埋?”只听一声暴喝,竟是一人飞将军般扑来,铁臂箍住大东半边,拖着他向后飞去。
此时耀扬伤势颇重,听闻是言,更是急火攻心,刚要骂回去却咳一血来。
“靓仔南,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只见大东上前一步,断声喝,“说得天坠也没用!我且问你一句——即便我们耀扬,这一仗结果却又怎么算?是算你们洪兴赢,还是我们东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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