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易?”
“很好,既然少盟主想要的,我听风阁皆已应承。”傅乐伸手弹了弹手上的契书,“那么现在,少盟主是不是应该将我们的右护法还回来了?”
傅乐:“少盟主若是信不过,我此刻就可以将我们阁主请来,写明我们的易容。”
见风秋影印代表听风阁的印章,邱玉平握的拳一松,伸手去接那张只差自己签字的契约——
“你的条件。”
“那是因为在三日之前,在这个书房之,曾有饱邱夫人尸血的蛊虫,急不可耐地钻少盟主肩膀上的伤。”
傅乐早已同他通过气,这会儿当着邱玉平的面,他当场挥洒笔墨,用听风阁惯用的格式写易契约。
不料一截细白的手腕横空截过那张薄薄的信纸。
傅乐勾了勾角:“少盟主不要张,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同少门主正正经经谈一笔易。”
邱玉平面上的神变了又变,他直勾勾盯着这位柔柔弱弱声名不显的听风阁左护法,声音绷:“左护法的能耐我知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杀人的案来看,中了蛊虫的尸都有明确的唯一的扑杀对象,这一次邱盟主本是的目标是邱少夫人,可为何最后撕咬对象变成了少盟主呢?”
“你们的蛊虫并非无所不能,就像你怡清院的这个书房,也并非铁桶一块。”傅乐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少盟主,我今日来此,只是想告诉你,我知的东西,还有我能查到的消息,远比你想象的,更多一些。”
听风阁这些年的信誉有皆碑。
邱玉平可不信想来无利不起早的听风阁会赔本买卖,只是自动飞到前的大饼他也舍不得就此放弃,因此他沉半响,警惕抠话里的字:“是你来查,还是听风阁?你能代表听风阁吗?”
这番话傅乐说的轻松随意,可邱玉平却是越听越心惊,意识捂住了新伤叠旧伤的右肩。
“厮杀同类乃蛊虫本。闻到相似味的控尸蛊捺不住,这才一咬伤肩,差让少盟主遭了大罪不是吗?”
邱玉平形一僵,没有应声。
“我知少盟主通蛊术,等案大白之后,我想请少盟主为我一探蛊虫,当然,能彻底解除就最好不过了。”
检查蛊虫,对邱玉平来说这本算不得什么易条件,傅乐甚至没有要求必须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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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秋影来得很快。
“少盟主,我愿尽力替少盟主查清武林盟这几日发生的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