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知!”巫突然发了怒,目眦裂,“你发过誓,你拿十三的命发过誓绝不会告诉他!你要违背誓言、你要让他死无……”
“少夫人当真对自己的蛊虫如此自信吗?其他人或许解不了这千里蛊,但秦朗圣的炼蛊之术……”
“那份记忆沾了人命。”傅乐声音微哑, “一条与少盟主乃至盟主夫妇都渊源极的命。”
这是一句语气确凿的肯定句。
傅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她顿了顿,而后慢条斯理地从衣袖里掏一张薄薄的信纸打开,用闲谈的语气轻笑:“少夫人不妨猜猜我都查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啧,这一条血淋淋的命,若是让少盟主知了,指不定怎么伤心呢。”
傅乐说邱玉平的这份记忆里沾了一条人命,这话确实没错,但死在巫手上的命何止千百,只此一事,绝不至于让她这一副见了鬼的表。
这也是她中巫术又失了南疆依仗后,仍敢大咧咧同人在此密谈的缘由。
事实上以听风阁之能, 确实没能在此事上探查到任何蛛丝迹, 就连邱玉平有圣记忆一事, 也是傅乐的不确定推论。
死状凄惨的邱一夫妇,书房里突兀的糙竹笛, 以因果作引的南疆巫术,还有邱玉平对新婚妻掩藏不住的怀疑和刺探……
但发生过的事, 纵使瞒的再好收尾再净, 也不可能被完全抹除,更何况这夫妇两言语神态间本就了不少脚。
巫的脸随着这句话一一变的惨白,动的黑斑疯了似的往外鼓起,黑白错的肤凸成尖锐可怖的锥:“这不可能!我的蛊虫、我的蛊虫本没有反应!”
若说今日之祸是有人报复而为,她或许还无法确认缘由。
她确实想利用傅乐帮她寻人,但却没打算将当初的事和盘托。
“我自然不会。”傅乐抬起手打断后半句恶毒的诅咒,“可若是少盟主自个儿听到了此事,那自然算不得我违背誓言……”
可听到这话巫,表却像是见了鬼。
巫自认并非滥杀之人, 但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因为这样那样原因死在自己蛊虫之的人不知几何。
能悄无声息潜皇大的十三和影九尚且避不过这些蛊虫的睛,也难怪这一句“绝不可能”喊得如此有底气。
蛊虫在, 听风阁的探绝不可能探查到消息!”
但现如今邱一夫妇惨死,自己又中了针对极的巫术,如此,都指向那件埋在心底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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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之事巫甚至不敢让自己沾手,只将自己的蛊虫借给了邱一夫妇,由他们全程包办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