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目睹这一系列变故的邱玉平脸可谓彩至极。
“一个人想要活着或许千难万难,不过一个人若是想死,却是没有人可以拦住。”巫顿了顿,看向唐义,意有所指,“你说是吗?唐少主?”
“很好,很咳咳……”巫的本就是弩之末,撑着一气咳嗽许久,才再次开,“阿郎,过来扶着我。”
被唐义好端端护在边的唐秀秀顿时发一声惨叫,捂着直直倒地。
和万珊瑚见状面大变,齐齐手,却谁也没能快的过巫的动作——
他望着昏迷在唐义怀里的唐秀秀,整颗心正揪作一团,冷不丁听见这一声包着复杂意味的“阿郎”,竟一时没能反应。
“秀儿!”
巫难看愤恨的脸被挡在层层黑斑之。
“够了!”好不容易替唐秀秀止住血的逍遥忍不住骂了唐义一句,“让你别带她来非不听,了事就知瞎嚷嚷瞎嚷嚷,还嫌不够吗?”
昏迷中的唐秀秀发一声惨叫,两暗红的鲜血从她的耳孔,在白素的面纱上染艳的血痕。
唐义半扶着唐秀秀的胳膊都在微微颤抖,通红着恨不得以相代,咬牙关冲着万珊瑚低吼:“万楼主!你还等什么!还不动手?”
这一变故惊的唐义和邱玉平等人作一团,逍遥急的脸发白,一把推开两个碍事的男人,迅速在唐秀秀的几大扎上银针。
“啊!!”
“师妹!”
面对唐义万珊瑚和逍遥联手压迫尚能应对自如的巫族圣女,此刻对着自己成婚不久的丈夫却本无法遮掩满腔酸楚。
投鼠忌,看着怀里瘦骨嶙峋眉蹙的小师妹,唐义确实不敢再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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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万珊瑚不过是拿钱办事,她知唐门这位大小有多金贵,万不敢拿她的小命开玩笑,见状脆后退一步,在既可以及时手又不至于太有压迫的距离站定,冲着巫摊了摊手。
“秀秀!”
“安分?”巫好似没有痛觉似的,用指甲冲着腕间血模糊的伤狠狠一扣,语调微扬,“我看该安分的是你才对啊,万大楼主。”
刀锋挑破了她右手腕上那枚鲜艳的红痣。
同一瞬间,万珊瑚一脚踢飞巫手里的匕首,面不快,厉声呵斥:“安分!”
万珊瑚还没动作,巫已经再次将手指搭在血淋淋的伤上,哑着嗓慢悠悠:“万楼主若是觉得值得用唐姑娘十分痛换我一分痛,大可以再动手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