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样一反客为主,倒叫玉伶连退路都没有了。
她接着问:“那江老板知……是谁杀了她吗?”
她只要夜蝶。
“夜蝶要是汉,那杀了她的大抵是军统的锄队;她要是军统或者地党的特务,东国宪兵队和国民政府也脱不了系。”
玉伶憔悴瘦削的脸落江雍中,他将她额前的散发拨到她的耳后,柔声说:“伶伶知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事你最好不要知太多。”
玉伶将他快要离的手握,固执地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回应着他的视线,却反过来问:“江老板,舜英还能为您什么?”
仍然是不清不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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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玉伶偏生横了这颗心。
“我只能说夜蝶在一些报的勾当。”
江雍用双手去玉伶角还未能的泪,低声说:“伶伶除了这年轻的能拿来卖,还能别的吗?”
温柔的话语里是他冷的批判。
所以,他的的确确是知更多的。
江雍漠然的表没有太大变化,但玉伶已经从他的冷漠里味到她问了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玉伶闭上睛,由着的泪落,滴在江雍的手腕上,颤着声又瓮着气,轻轻地说:“我的确只有这残破的,但能让您快活快活……难不好吗?”
玉伶知他在委婉地提醒她作为一个婊的事实,若是她能拿别的傍活计,能在正上过一些男人,哪用像现在沦落风尘?
只是他并不认为玉伶值得他说那么多而已。
说罢,玉伶松开了她握住的江雍的手指,转而伸手试着碰他的角,贴近了一些,仰吻着他的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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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明明知夜蝶对我来说很重要,只要是我能的,只要是我能为您的……”
她觉得江雍在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一样糊。
生病之后的绪且脆弱,玉伶顾不得会不会得罪江雍,只连声问:“那东国领事馆呢?甄诗纨的事您到底知多少?”
她只能在清醒的最后时刻想着自己许是还着,双动一动都会得痛,再来这一遭可不知还要在床上躺多久——
江雍松开了他手里的那簇玉伶脸颊边的柔发丝,问:“……想什么?为夜蝶报仇?”
男人连亡国都能归到女人的魅上去,这难不就是婊把男人当狗来耍的真本事?
玉伶说着说着睛了起来,咙里都好似噎了一气,呼不来,咽又只会心痛。
江雍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带了过去,继续说:“我只是个生意人,不需要搞明白她是哪个党派的特务还是外国资本的汉。”
但江雍却直接俯吻住了她的,一只手从她的锁骨移到了后颈,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仿佛就是在等她此时此刻的主动。
玉伶对她这次拿到的报酬并不满意。
这个模糊的答案在玉伶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