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尹被汉子气得跳脚,揉了揉太阳穴才沉稳下来,眉宇一凛道:“此事尚未定论,无论何人一并收押,本官亲自去与宫中报信。”
这样一场闹剧才停,而京兆尹要去宫中的轿子尚未起,一匹马急奔而来。险险勒马,总算是在轿子前停下来了。
还不等属官呵斥,马上的人翻身下马,跪在轿子前高声道:“有急事密报!”
轿子里的人眉心一跳,没由来地心慌,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掀开帘子来,道:“快说。”不知为何,心跳都快了几拍。
属官伸手要检查令牌,那人急忙扯下腰间的令牌,一把塞过去便急忙来报。顺天府尹也被太子之事骇得惶惶然,急忙附耳来听。
只见雪白的光亮一闪,一把寸余的刀刃便没入京兆尹的脖子里,顿时气绝,血液飞溅出来,正落到属官手里的令牌上――不过是伪造的一方令牌罢了!且伪得粗劣。
不过眨眼的功夫,身后诸人还来不及将刺客抓住,便又有一骑忽至高声道:“急报!”
谁知场面乱糟糟的,半天无人搭理。后来传信者忍无可忍,一剑挑开那些人围攻前者的刀,怒道:“府尹大人呢!宫里有急报!”
前者趁机脱身,而京兆尹早已断气,此时正歪在轿子里,身子都凉透了。
此时无可奈何,只能由府丞来就手府里大小事情。顺天府府丞是个年纪略大的男子,名叫陈宿。
此时当仁不让地过来问出了什么事情。
“速领五千精兵去救驾!”
陈宿面上大惊,当即领命,手脚迅速地转身调兵,果然不多时便调出五千精兵。
皇宫里一片死寂,太监侍女全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崔姮坐在杜梓的病榻前,神色冷淡。
杜梓半垂着眼,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崔姮看着他这个样子,嘴角忽地一扯,道:“皇上,皇宫的御林军里大半都是反贼,直接把皇宫包围了,如今要取我们的命呢”
榻上的人脸色乌青,惨白得几乎像是具尸体,面上半丝神色都那样,半睁着眼却不看崔姮。
“逼宫的人不是林修,是杜杳。”崔姮盯着杜梓的脸,看到他的眼神波澜了一下,心里的恨意几乎漫出来,咬牙道:“您看,您舍不得杀她,她带兵杀我们倒是干脆。”
“咳咳咳,”杜梓猛地伸出手来抓住崔姮的手腕,他的手干枯得咯人,握着便像是枯骨似的骇人,“崔姮,是你有意杀姊姊……”
说这句话用了太大的力气,他几乎再就喘不过来气,只一个劲地吸气。
“呵呵呵呵。”崔姮笑。
但是杜梓确实是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话了,只是胸口起伏着大口吸气。
崔姮一个人沉默了一阵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语气低落下去:“阙儿不见了。”
杜梓的眼珠子一转,看向崔姮。他忽然就觉得,崔姮其实一点也不像姊姊。
姊姊美得清冷疏离,但又温和大方。崔姮不。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