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哈哈大笑:‘还说自己不担心,李公跟着车夫去放车了,本来想跟你说一声的,谁知你跑的比谁都快,愣是一个字也没听到。李公怕姑娘担心,叫我跟你说一声。’
“这我就不知了,姑娘等李公回来问他吧?”银杏笑。
银杏刚说完就收到了来自苏锦的警告,李玉书瞬间明白过来,也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那边棚里面也都堆满了雪,而且我怕风雪不停,晚上车里面了雪,这几天就没法用了,怕车夫盖的不仔细,所以亲自过去看着了。’
苏锦奇怪:‘放个车,怎么还要他跟着去?’
“我才没有担心。”苏锦说:‘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他到了这里,怎么就不见了?’她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地说。
等到李玉书回来的时候,便看到银杏在一旁带着笑意,苏锦却坐在那里拿铁夹一一地拨着炭火,仿佛在生气一般。
“他去了哪里又与你有什么关系?”苏锦没好气地说。
苏锦瞪她一,银杏却丝毫不理会,依旧笑的开心。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苏锦虽然如此说着,但是瞄向银杏的那一,明显还是在生气,不过是故作生气而已,也让李玉书松了一气,首先她没有真的生气,这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另外,也不是生他的气,跟他没有关系,李玉书的胆瞬间大了起来,凑的离苏锦近了一些,继续问:‘又是怎么了?’
“我看外面的雪是不是的还大。”苏锦撒起谎来也算是面不改了。
苏锦看他一,没有说话。
路过当时苏锦卖给他们绣品的店铺的时候,他们还特地去了一趟,给掌柜拜了早年,掌柜看到李玉书的时候自然十分惊讶,好在他反应迅速,料想没有馅。
苏锦一遍烤火,一遍等着李玉书来,可是她一直望着外面,却没有了李玉书的影,苏锦有些着急了,又不好意思开问,只好假装盯着自己的手炉,只是不时地往外望一,心想李玉书到底去了哪里呢?
“是与我没有关系,只是我瞧着姑娘你总是地看着,想着姑娘心里也许担心呢。”银杏丝毫不在意地继续笑。
听了他的解释,苏锦心中叹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只是瞬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本来就没有因为这个生气啊,为什么因为他的一句解释就消了气呢,自己生的可是银杏的气啊,她都被他们两个搞糊涂了,苏锦想着,又看了银杏一。
苏锦以为李玉书会留在这里与她一起过了年再回扬州,连李玉书自己也是这样想的,但是那一日,正是二十七号,街上的商铺上就要全关门,所以苏锦和李玉书,银杏一起上街买过年要用的东西,苏锦自己倒是无所谓的,只是李玉书也在这里的话,她想过的闹一些,所以特地去买了许多烟火,打算等到除夕夜的时候让李玉书来放。
银杏却笑:‘是吗?可是我瞧着姑娘都往外看好几次了,这看着风雪越来越了,不知李公去了哪里呀?’
苏锦心中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着过年,他们买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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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听到了,但是她才不会回答他呢,这个人,一路上总是看自己丑,偏偏还笑的那么开心。
人扶着,自己挪了车,自然,这一次姿势更加不好看,但是她也顾不得这些了,了车就往屋里跑去,跟在她后的李玉书喊:“小心些,路,仔细摔倒。”
银杏在另一边看着苏锦笑:“李公,您快劝劝姑娘吧,她现在可气的很呢,为的就是您刚才去放车却没有告诉她。”
苏锦终于跑了屋里,脱上的白大裘,坐在火炉边烤火,一路上实在是把她冻坏了。银杏也跟在她后来了,将苏锦脱来的大裘收好,又替她的手炉重新放了炭火,拿给苏锦,才坐在炉边烤火。
银杏早已发现她的小动作,终于在她又一次向外面看的时候让银杏抓个正着,银杏笑:“姑娘,您看什么呢?”
他有些不明白,苏锦怎么还在生气,以为还是因为自己在车里笑了她的缘故,所以小心翼翼地找了个地方坐了来,看着苏锦问:‘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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