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心虚,却还是词夺理:‘天孝字为大,便是上有些许小伤,也不该不去主母跟前尽孝。’
“姑娘上的伤是不是小伤,想必翠珠你最清楚,当初动手的人可也有你的一份。”雨生气地说:“何况,便是孝,也讲究的是母慈孝,这姑娘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难要我当着诸位族人的面说个清楚吗?”
雨一边说一边指着翠珠怒气冲冲。
大概从未见过雨如此生气的样,翠珠一时愣住了,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这是罪有应得,我还怕你说来不成,说来她与大姑娘的未婚夫私通,气得大姑娘成亲前夜自尽,如今又害的大夫人命丧黄泉,这女人,照族规,就该浸猪笼,今日既然说了来,就请各位族人主,置了这丢尽了赵家颜面的人。”翠珠恶狠狠地说着,她倒是希望这些人为了争夺赵家财产,直接死赵杏儿,她对钱没有什么兴趣,她就是要为大夫人和大小报仇,她死了,自己就得偿所愿了。
他们跟着翠珠过来不过是因为有便宜可占,自然都跑到前,又能看个闹,只是没想到这事越闹越大,不仅牵扯到大夫人私动刑罚,还牵扯到了私通,之前那位赵家大姑娘的死,众人心中纷纷叹,此趟算是没有白来,若真像翠珠说的那样,这赵家二姑娘别说财产,就是命都保不住,当然,他们也会在此事上推一把的。
众人个怀心思,还是赵族声:“翠珠你说的可是真的?”
翠珠定地,在她心中,这自然是真的,赵杏儿就是一个寡廉鲜耻的贱人,与自己的夫私通,害死了大小和夫人。
雨连忙解释:“老太爷,并非如此,姑娘与李公并非私通,他们是成了亲的。”可惜当时发生这一切时,她并不在边,所以辩解起来也显得无力,偏偏姑娘如今说不话来,不能开为自己辩解,她也不敢告诉他们姑娘已经失语了,如今已经这样欺负姑娘了,若是知姑娘变成了哑,这群人恨不得今天就将姑娘置了。
“成亲?你开什么玩笑,李家在扬州城可是赫赫有名的人家,你问问在场的各位,哪位听见过李家公成亲?”翠珠讥笑。
“姑娘与李公并非在扬州城成亲,自然无人知。”雨有些无力地解释。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莫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便是她与赵公成了亲,没有父母主,没有媒人作证,那也是算不得数。”
“好了,都别吵了。”老太爷发话了:“听听杏丫怎么说。”
雨暗叫一声不好,老太爷忽然指明要姑娘说话,可是姑娘如今是说不话的,恐怕是瞒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