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俞朝秘宝(2/2)

柳执初原本还隐约觉得，赫连瑾说起话来太过锋锐。然而转念想了想，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惊悚地瞪大睛看向赫连瑾：“赫连瑾……你，你的意思莫非是？”

天启皇帝微微，有些疲惫地：“你说得不错。还有呢？”

“不错。兵壮，想来这也是我父亲有了底气，能够对我母妃之死不闻不问的原因。”提及这件事，赫连瑾眸底浮现一抹厉，“不过——外祖父。我倒是有一句话，想要问问你。大俞朝士兵百战百胜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柳执初听得愣住。回过神，她看向天启皇帝的神，也复杂了许多。

赫连瑾看见柳执初的神态，也皱了皱眉。他勉别过去，没有再说什么。

“自然记得。”天启皇帝，前浮现回忆，“赫连皇朝虽然富庶繁华，却并不能到百战百胜。当年，他们的兵戈之，远远不如我们大俞朝。后来……后来，还是你生之后，赫连皇朝的军队才好转了不少的。”

定定地看着天启皇帝，冷冷地，“外祖心里应该清楚，当年我父亲，也就是赫连皇朝的皇帝，是为何会求娶我母妃的吧。”

“外祖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若是不敢，又是为何不敢？”赫连瑾冷笑，“莫非外祖你也觉得，大俞朝战无不胜的秘密太过肮脏吗？”

柳执初看他对天启皇帝说辞的不赞同，连忙冲他摇了摇，拉扯一他的袖。

大俞朝将这样的药用在战场上，无疑是断绝了伤号的生机。虽说慈不掌兵，但这样……不怎么说，也终究是有伤天和了。

“你……”天启皇帝微微语。在赫连瑾审视的目光之，他微微仓促地回过去，“瑾儿，事已至此，还问这些有的没的什么。”

“值得？”赫连瑾微哂，眸十分不屑。

天启皇帝这会儿的，并不算好。赫连瑾再跟他继续争辩去，柳执初怀疑，天启皇帝很可能会直接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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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启皇帝一时间张结，说不话来。

柳执初松了气，看向天启皇帝：“陛。俞临辞服这秘药，的确是极有可能的事。毕竟先前陛也看见了，俞临辞一惊一气，骨已经弱到了极。说是濒死，也不为过。以他的况，绝对可以用这药。”

天启皇帝有些难堪地回过去，行争辩：“当年先祖想这样的法，也是为了保护咱们大俞朝。瑾儿，倘若只是用几个，甚至几百上千士兵的生命，便能换来一场战争的胜利。这样，岂不是很值得的？”

“不错。”赫连瑾抬手拉起柳执初的手，手指微微颤抖。他沉声到，“你刚才听到的，俞临辞借以逃天牢的药，就是大俞朝士兵百战百胜的秘密。这药会让濒死之人爆发惊人的战力，但那人吃这药之后，也会力竭而死，再无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