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瑾嗯了一声,眉锁。一个没中乌沉香之毒的人,为何会支持林言那丧心病狂的论调。事到了这里,即使他想不去怀疑俞天启也难。
俞天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朕自己的,自己心里清楚。说到底,朕的不过是风中残烛罢了。能挨一日便是一日,朕已经什么都不求了。——,朕并不关心自己的骨。朕只是想将大位平稳顺遂地传给你罢了。”
柳执初嗯了一声:“的确是这样没错。赫连瑾,你很聪明。”
“好。”柳执初甜甜地笑了笑,答应一声。
,有没有稍稍好转一些。”
俞天启走后,偌大的金銮宝殿之,只剩柳执初和赫连瑾两人,再无闲杂人等。
“是么,如此就好。”赫连瑾会意,表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他笑看向俞天启,“既然外祖康健,我也就放心了。”
赫连瑾微微垂眸,没有说话。柳执初看看赫连瑾,也机灵地没有开。
赫连瑾皱了皱眉。他看向柳执初,若有所思地:“先前林丞相和礼侍郎、吏尚书等人,神当中都有些疯狂和执迷。这,应该就是中了乌沉香的表现吧?”
“哎,你呀你呀。”俞天启失笑,摇,“古往今来,哪个太不是望着皇帝早死。也只有你才会如此不愿意看见朕的亡故……唉。你这,倒是让朕想起你那死去的母亲了。”
俞天启又一个人慨了半晌,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在一众太监的搀扶之,启程回了自己的寝。
赫连瑾颔首:“我知外祖不求这些。但即便如此,还是应该好好保护才是。执初,你过来给外祖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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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夸奖自己的话,赫连瑾微微勾了勾,只是笑意不达底:“我方才,也仔细观察了外祖许久。然而他眉宇之间,却是连一丝疯狂都没有……他正常得不正常。”
俞天启对赫连瑾的孝心颇为欣,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他颤巍巍地伸了枯瘦的手腕,放在龙椅扶手边上。
说着说着,俞天启叹了气。他抬手角浑浊的老泪,叹:“虽说当年朕瞻前顾后,没救你母亲来。不过如今,若是朕能传位于她的遗孤,也算是多少能挽回一些当年的遗憾了。”
“原来这一,你也发现了。”柳执初忍不住多看了他一,轻声,“我方才把脉的时候,也发现了。其实,皇上并没有中毒。”
“皇上的,还很好。”柳执初最终呼了,看向赫连瑾,一语双关,“至少,比我想象当中的要好一。看来要克享遐龄,也不是什么难事。”
柳执初来到俞天启边,低执起他的手腕,开始把脉。她闭上睛,刻意仔细分辨着俞天启的脉象之中,到底有没有乌沉香的痕迹。然而不她怎么细心地寻找,始终都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