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征闻言,犹豫了片刻。柳执初定定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谁知沉吟许久,房征却还是固执己见地摇头:“太子妃这话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却是不信的。”
“房大将军?”柳执初一怔,皱眉道,“你为何不肯相信。”
“很简单!”房征冷声,“古往今来谁不知道,权力是个好东西。比起权力,亲情算什么?只要残害了皇上,太子殿下就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既然如此,他就是出手,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柳执初愣了下,忍不住笑了。不可否认,房征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但他这般毫无凭据的猜测,和胡言乱语又有什么差别?
房征一看柳执初的神色,顿时更是恼火:“太子妃,你笑什么!皇上就在宫里经受痛苦,此时此刻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
“够了,房大将军。”柳执初不愿再多劝服他什么,冷声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我戕害了皇上,那你就拿出证据来。不要无凭无据胡乱臆测!”
“证据?”房征却是冷哼一声,“太子妃啊太子妃,世间的事情往往如同飞鸿踏雪一般,想要不留丝毫痕迹,是完全不可能的。你口口声声问我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皇上脑后的那根长针,是不是证据?”
长针?柳执初闻言,脸色变了变。她微微拧眉:“你是怎么知道那东西的存在?”
“哦?”房征忍不住冷笑,“看来,太子妃也是对这东西颇为清楚啊。”
这般的阴阳怪气。柳执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回到殿内,查看了俞天启的后脑片刻。
俞天启的脑后,那根针似乎又往里探了几分。柳执初熟知人体的解剖结构,也知道若是从俞天启脑后颅骨的缝隙探入,便会深入大脑。
若是这针当真深入了俞天启的大脑,那接下来,俞天启身上的变化可就……柳执初脸色变了变,低呼一声:“糟了!”
“糟了?”房征仍是咄咄逼人,“眼下的情形,不就是太子妃你想要的吗。若是皇上死了,太子自然就是皇上。而你,也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了。是不是?”
柳执初懒得理会房征的猜想。她脸色凝重,伸手试探着想要拔掉俞天启脑后的长针。
谁知她刚一动手,就被房征拦下了:“你不能动皇上!”
“房大将军!”柳执初一愣,被硬生生地气笑了,“方才口口声声说我给皇上扎针意图不轨的人,是你。这会儿阻拦我,不让我给皇上拔针的人也是你。神也是你鬼也是你,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想让我拿皇上怎么办?”
“这……”房征一时间无言以对,微微语塞。转念想了想,他又冷哼一声,坚持己见道,“总之不论如何,我绝不允许你擅动皇上。”
柳执初冷冷地看着他:“若是耽搁了治好皇上的最佳时期,你要怎么办。难不成,你能对皇上负责吗?”
“我……”房征再度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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