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星野痛苦地躺在副驾驶的模样,一方通行觉到自己的有一陌生的刺痛,这疼痛和被lv0用拳打倒在地的痛楚完全不同。
“如果说这个世界必须通过指使别人杀死一个无辜的少女来拯救的话。如果这个世界必须牺牲一个无辜的生命才能得救的话。那这个世界或许早就没救了吧。为什么无辜的人要被杀死才行?为什么要让别人背负上杀死少女命的罪恶才行?”
会和他这坏人说谢谢,她是他见过最奇怪的人。
“一方通行,你听到了吗?你现在什么也不要。但是我并不是想说我们就放弃抵抗,等待世界毁灭。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同时救这个孩和世界的。如果时间到了,我没有想到办法,到时候所有的错都在我上。是星野白羽阻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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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灵魂被撕裂般的疼痛,令他恍然之间明白了一件事。他曾经将这疼痛数以万倍地施加到别人上。
也是的,那个时候他就决定好了吧。他选择了最为困难的路。
“因为已经杀死很多个了,所以你再杀死一个也无所谓吧。这事怎么可能存在!”少女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可以让人从她的话中受到一力量。
难要把她自己的责任推给一方通行吗?开什么玩笑!一方通行现在之所以会来到那个孩边,不是为了杀死她。
就算有罪恶又有什么用,自己还是不得不再次杀死她们,这才是自己所擅的事。
[“还行吧,那你刚才的意思就是你对妹妹们有罪恶了?看起来你似乎还有药可治,我对你的好度上升了1。”]
和绝对者能力化计划不同,这次完全是她没有保护好最后之作才会现这况的。
如果她再早一带最后之作去研究所的话;如果她没有被天井亚雄用麻醉针的话;如果她一开始就不同意自己的dna图谱的话。
那么现在也不会面临这绝境了。
察觉到一方通行略显奇怪的语气,星野白羽试图用温柔的语气引导:“我现在只想知你的答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心真正的想法。”
那么现在该应该到她了。
一方通行他明明……是想要帮助那个孩的啊!
芳川桔梗不可置信地说:“什么?星野白羽,你想清楚了吗?我们现在本无法拯救最后之作,可供我们选择的路只有唯一的一条而已。”
一方通行落寞地反问:“如果我真的这么想,你觉得我会在那个时候拒绝接受实验吗?”
[“我觉得啊,不如先还上一元,怎么样?”]
现在才明白,已经太迟了……
这个答案绝对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是确实是她心最真实的想法。
明明说好要永远在一起;明明说好会一直照顾她;明明答应了她的愿望。
救不了的,自己的能力只适合用来杀人。
[“那么我话短说了。谢谢你,一方通行。”]
还不上的,现在连一元都不会有。
难就因为一方通行是第一个找到那个孩的,是唯一有可能在十分钟杀死那孩的人,就可以心安理地让他去面对这选择吗?
星野白羽的神中里透决的意志,她用定不移的语气说:“好的,我明白了。那么就请听我的,不要杀死最后之作。”
所以。
说完后,她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事先说明,如果你现在还觉得妹妹们都是玩偶的话,我会发自心地鄙视你。”
星野白羽往后靠在柔弱的车座上,面对芳川桔梗的质问,她将自己思考许久的答案说了来。
星野白羽望着车窗外繁星灿烂的夜空,微微地勾起嘴角。
现在只有你可以救她了,一方通行。”]
“到时候,世界真的毁灭了的话,责任就给我一个人好了。”
芳川桔梗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