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的视线,适才继续说:“我想对我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想留来照顾她,跟她好好歉,相信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文卿听罢,沉默了片刻,“她脾气不好,你千万不要勉。”
少年见她没有拒绝,立即仰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不会的。”
着惊蛰的雨,她一个人来到铺。
通常雨天气生意都不好,文卿坐在柜台后面发呆,不断想起昨日鹤生的话。
「我的意思是,这叫引蛇。」鹤生神专注而漠然,「我当然也想过看在你的份上宽限了他,但他已经碰到我的底线,我没有耐心陪他慢慢玩了。」
「你、」
文卿正发作,鹤生骤然厉打断,「文卿,你可以不信,你只需合就好,我会光明正大让他付代价的。」
光明正大……
什么叫光明正大的代价。
这两日她一直在想这句话,鹤生的这番话让她到无比不安。
并不是她不信鹤生,她只是认定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误会的,或者大元真如鹤生所说一般……
她不敢想,也不明白他这是图什么。
喜么?
可她却难以从他的行为中看任何喜的痕迹,还是说……
屋檐的珠淅淅沥沥积之中,文卿心咯噔一,却好似莫名想起了什么。
她想起之前大元问她:「您以后……还会成亲么?」
她那时答的是:「嗯……应该是不会了。」
「应该,也就是说,你还是有可能成亲的?」
「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我还这么年轻,一切皆是未知。」
「如果没有外界因素扰的话,您是不是已经成家了?」
「嗯……差不多吧。」
文卿耳边嗡得一响,她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回答之后会觉得怪异,是因为这番话本就有歧义。
她中“未知”的意思是,担心以后发生了什么意外,她会被迫嫁人,毕竟世事无绝对。面那句“没有外界因素扰”,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她与鹤生之间的关系不好明言,因此说得蓄了些,可大元若真听见她们的厮耨声,就可能会理解成:她不是不想成亲,只是因为有鹤生,过去也是如此,未来若她与鹤生分开,她自然而然会同男成亲。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的话……
桃,对了,桃今天因为发休息。
文卿蹭地站起来,左右思忖了半晌,她踉踉跄跄走柜台,舒宜被她怔的样吓了一,连忙上前拉住她,“诶诶,这么大雨,你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