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是你捣的鬼?”
“不错!定揍不饶!”墨守成本没听清他说的话,可为了给崔嵬增势,也立刻附和。
天上,飞来了一大群老鹰。苍羽蔽日,有如黑云压城。
“有什么耻辱要你来瞎心!”崔嵬争辩,“谁让你家那倒霉的教主来我大唐国作死的!自取其辱!‘剑圣’大侠好心,都没杀他!那份条约,还是你家教主自己主动要求签订的!什么时候到你不满意了!两国的百姓,全都太太平平地生活,不好吗!‘丝绸之路’上,不也有许多去你们国家的镖客、商人吗?两国,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至于外患,文房国有人不守条约,正在侵我大唐!”关河洲说着,他后的“破羽剑”冲天飞起。
“好!”崔嵬和墨守成齐声应。
“你是什么人?”关河洲质问,“为何无端打伤我兄弟?”
“你就是文房国上将、青龙教第六分舵的舵主——巳蛇吧?”关河洲对那黄袍人。
“文房国的百姓与我等一般,都是毫无罪过的无辜之人。而妄图掀起战争、打破太平的人渣,都是最低贱的!”
人影分开,墨守成怒气冲冲地站着,上毫发未伤。而另一人,上也是整整洁洁,只不过有一个黑的拳印。
阵法可以摄人元神命,从而令布阵者生不老。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在用!能令失传的秘术再现,如此大规模的布阵,这背后的人,武功、势力一定非同小可,想要铲除他也绝非易事,我需要二位的帮助!”关河洲心里承认崔、墨二人的人品,也不再虚客了。
“咯嗒”一声,黄袍人的指关节断了。
“你不懂百姓!不军人!”崔嵬也,“军国的军人,我呸!凭什么幸福生活的百姓们,要给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陪葬!为什么太平,必须死在你们这些脏脏作的野心家手里!我百姓安居者,定揍不饶!”
“这份耻辱,我当然记得!我是军人,我就要以鲜血来洗刷这份耻辱!教主是我最尊敬的神明!我自知犯死罪,等我功成之后,定会以死谢罪!”黄袍人慷慨激昂,好像自己还很伟大似的。这东西居然大义凛然地诉说着世上最肮脏的军事侵略,真是恬不知耻!
崔嵬正答话,他嘴里一甜,一鲜血了来。崔嵬的不知被谁踢了一脚,已如断线的纸鸢,飞了去。
跟着,崔嵬顺势缠住了黄袍人的手腕,借了他往前冲的势,用力拖他的。
“呵!”这人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拳印,又看了看墨守成,神很是奇怪。
关河洲、红绡等人赶上前,查看崔嵬的伤势。
借着怒气,崔嵬“侠骨”的灵力一便涌了来。他的一拳,正中人中指的关节。
“啊!我的‘巳蛇大军’!”广场外的黄袍人见了,急怒地吼。
“今天你们一个也活不了!”黄袍人说着,一拳打了过来。
每一只老鹰的嘴里,都叼着一条怪蛇。有的是十丈蟒,有的是蛇人,有的则是人首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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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军人!”黄袍人怒。
人影飞闪,打斗的余风有如刀剑,刺得人脸生疼。
“让你打仗!畜生不如!哼!”崔嵬恨声,他余怒未消,又上去踢了他几脚,“让你打仗!让你打仗!”
“好功夫!”墨守成兴地拍手,“崔兄弟,原来你的手这么利落!”
崔嵬对准了黄袍人的,飞起一脚,正好将他踢了个“狗吃屎”。
“‘毒书生’,舒阁。你兄弟?他胆敢对我文房国的军官不敬!该死!”
黄袍人站立不稳,他前人影一晃。崔嵬已用“云气”的法,闪电般绕到了人的后。
墨守成正要手,却见崔嵬已闪电般地迎了上去。
纸衣少年舒阁缓缓掏判官笔,直刺崔嵬的咽!
“你忘记‘文唐条约’了吗?你们的大国师、青龙教教主战败后,答应二十年间永不犯唐!所有文房国的民,一律不得踏大唐国的边境,违者立斩不赦!”关河洲。
黄袍人正要上前,关河洲后的“破麟剑”和“破神剑”双剑齐。两剑气打,飞沙走石,在黄袍人和关河洲之间划了一界限。
崔嵬躺在地上,看见来人年纪轻轻,穿白的纸衣,打扮很是奇特。这人面如冠玉,眸里藏着稳重,上却透着一不羁的气息。
墨守成大怒,他一接住崔嵬,人便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