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先去一。”关河洲对崔嵬、墨守成说,眉宇间尽是忧愁。
“啊!”昆仑王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喃喃,“难是他?不好!本王中计了!那个家伙!是他!竟敢陷害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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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女侠以手轻抚额,说:“怎么连我…也有些!”
“哈哈哈哈!”昆仑王疯狂般大笑,“加之罪,何患无辞!哼!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对本王说三四!”
?哼!迷信!恶意采补,与妖邪何异!”
“阿弥陀佛!”青灯大师念佛号,潜运劲,作狮吼。
“若要人不知……”红线女侠正,“昆仑王,你不该听信谗言,找什么‘女鼎’。更不该…把你那该死的主意…打到我女弟的上!你想伤害我的亲人?昆仑王,有时候…我也没那么好说话!”
人群中,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了。声音虽小,可在昆仑王听来,却极是刺耳。
昆仑王愤怒到了极,也憋屈到了极。打从娘胎时算起,昆仑王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昆仑王竟有些害怕了!朝堂之上,就是皇帝,也要让他郭家十分。可这里是江湖!昆仑王却惹怒了江湖上最不能惹的红线女侠!
而红线女侠的背后,还站着几个惊天动地的大人!第一女剑客聂隐娘,决不第二招的神偷空空儿,磨镜客,虬髯翁七世,甚至还有那天第一豪侠昆仑!这些人,全都是昆仑王惹不起的!
“闭嘴!你这个僧!虚伪!恶心!”昆仑王怒骂。
“‘北俱镖局’总掌柜,北秦王李元宗王爷到!”“‘西方寺’主持,青灯大师到!”
“昆仑王!红绡和我女儿、侄女一样,是我最在乎的人!”红线女侠站起来,严肃,“丝线有灵,它们告诉我,红绡她并不喜你!你若敢碰红绡,她会不兴,我更不兴!”
薛兰笑突然脚步踉跄,差跌倒在地。红线女侠明手快,早一把扶住了。
“哈哈哈哈!”昆仑王的发也披散了来,状若癫狂。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亲女儿,又痴痴地望着满堂的宾客,傻笑了起来。
“你们三个狗东西!谁再敢胡言!以此三人为例!”昆仑王大喝。
“你!你怎么…知……”昆仑王支支吾吾,他有些贼心虚。
其实,昆仑王也不知自己揍的究竟是谁,不过是为了杀儆猴罢了。果然,众人都安静了来。昆仑王此刻虽有些神志不清,可一代掌门的“机智”和毒犹存。
“噬魂阵?”红线女侠心,“借婚礼之名,请君瓮…呵…区区邪小人,还想瓮中捉鳖?那也要王八合才行!席间藏龙虎,如何可捉?呵…纵然我不手,你也休想掀起什么风浪来!”
昆仑王委顿在地。
宾客络绎不绝,不断有人涌大堂。五颜六的华服,在昆仑王的前晃来晃去,一直刺激着他那颗脆弱的心灵。
“噬魂阵!”“好你个昆仑王!原来你请我们上山来,就是给你续命的!”“昆仑王,你衣冠禽兽!貌岸然!你不这昆仑山之主!”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这几句。
周围仆妇和一些力不的客人,纷纷倒地。
昆仑王若鬼魅,挥掌如电。人群中,已经躺了三个倒霉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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