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冷的脸通红,她本不记得睡着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尉迟战睡在旁边让人异常的安心,谁知自己睡觉了之后竟然……
尉迟战哑言,突然坐在了床上,将手握住了顾秋冷的手,说:“后半夜的时候,你……”
“你昨天晚上把我的手……”
顾秋冷神经一,她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并没有噩梦,难是又说梦话了?
尉迟战摇了摇:“为夫不勉你,什么时候你愿意了,什么时候再说。”
话音刚落,尉迟战顿了一,说:“然后咱们鸳鸯戏一番如何?”
尉迟战略微沙哑的声音,开:“你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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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冷警惕的问:“那你了什么没有?”
但至少现在,尉迟战尊重她的想法。
尉迟战了,说:“有女刺客,不过都在风月楼,摄政王府里的都是男人,也没有老嬷嬷,要不为夫帮你搓背?”
尉迟战的另外一只手指了指顾秋冷的,说:“你把我的手放在你的……”
“别说了!”
衣服有些褶皱,侧着,抹微微沟壑。
顾秋冷的睛微眯,说:“不劳烦夫君,我边有丫鬟。”
可是看顾秋冷一脸没兴趣的样,他也就穿上了衣服。
尉迟战真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开,他一向正经惯了,从来没说过什么市井话,可是现在除了这话,他到底怎么样表示才能显得自己不那么俗?
尉迟战不自觉的咽了,作为一个禁多年的摄政王,他的确从来没碰过一个女人,昨天晚上得亏是他的定力好。
顾秋冷疑惑地问:“手?”
顾秋冷开说:“鸳鸯戏可恐怕不行,夫君要不要帮我去准备一件可以穿的衣裳?在侯府的那些我可一件都没带回来。”
顾秋冷觉得这话有意思,调侃:“要是我一辈不愿意,难不成你一辈不碰我?”
“恩,为夫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
尉迟战说话很正经,又很低沉,不像是在开玩笑。
顾秋冷有些着急了,皱着眉说:“你倒是说,昨天晚上怎么了?”
顾秋冷说:“我起来要梳洗了,你这里不会都是男人吧?”
的确是亏了,顾秋冷也不相信尉迟战可以一辈不碰她。
“没什么。”
顾秋冷说:“你还不把衣服换上?你是故意想让我看到什么吗?”
顾秋冷不耐的说:“尉迟战,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可不可以不那么婆婆妈妈的?”
尉迟战了,说:“那为夫让疾风去打。”
可是这句话到了顾秋冷的耳朵里,的确和开玩笑没什么区别。
原本巧言善变的尉迟战突然觉得自己语,其实他的材真的是没的说。
尉迟战突然勾起一抹嘴角,说:“娘对为夫的魅力也太小看了,一辈不碰为夫岂不是亏了?”
否则,面对一个喜的女人躺在边,正常男人早已经抵挡不住诱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