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能把人给活生生气死!”
银雪气得耳朵都抖了抖,作势就要对着伤去。
铁剑放了上去,在手上沉甸甸的重量压得银雪动作一顿,连带着看向易舒言的神都带了难以捉摸的绪。她不是傻,自然细细能品这一番对方说的并不是反话,而是真心诚意地想对自己表达歉意。
镜片破碎的刹那,也是她毫不犹豫地帮忙挡住,以至于手臂与胳膊上满是累累伤痕。
,易舒言才后知后觉回应:
“不……不疼。”
良久的沉默后正要开时,银雪才发觉易舒言的神早已寸寸黯淡去,上启合抿了抿,双了铅般沉重地就要迈去。黑衣少女人,待到她走了几步后银雪才突兀反应过来,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咻地蹿了去。
想到银雪先前总是嫌她冷,易舒言声音放轻了些,清冷里竟是带了柔婉的味。见银雪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易舒言又以为是觉得不够,微微垂去将染血剑拎起,庄重送到她的手上去:
她的伤有的结了一新鲜的疮痂,有的还在往外冒着血,看起来就疼痛难忍,本人却连都不眨一。
她法力远胜于自己,许多东西其实本该能轻松地躲过去,却毫不犹豫地为她挡了。
“若是不行,此剑削铁如泥,你对我任意打骂,我绝不动还手。”
腔里微微现酸涩来,倒是与昨天的哀凉不同,酸涩中夹杂着些微稀薄的甜。银雪伫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弹,只是视线稍稍移,盯住了易舒言那双因用力亲吻而有红如的薄。
银雪心脏有痛,蓦然却又有坠了云端般的喜。她不知这该死的窃喜从何而来,偏偏易舒言受了伤,她应该全然觉得怜惜愧对才是。
易舒言的衣裳有些破烂,见她轻松制服老狐狸的样,应当不是老狐狸所伤,而且看起来并不像是打斗所致。
“若是掐伤就能让你火气消减些,倒是可以试试。”
银雪蓦地想起自己从山被抬上来的时候路过了一片满是荆棘倒刺的木丛,而且那并非是真正的低矮木,漫山遍野全都是,还结阵法只能步行,若是不想被荆棘扎伤只能绕着走。易舒言应当是为了快过来救自己,才会不顾一切踩踏上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一过来就急不可耐地亲了亲自己。
而这本是熟悉人之间玩闹的小趣味,易舒言却古板较真的很。纤臂膀向上一抬,在银雪一雾的注视就送到了面前。
也没有介意她看到她在外残杀的景象后,怯懦地躲在镜里迟迟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