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平衡(2/2)

走之前我见到了我小姨妈，只有一面。她和其他的同事正推着一个病人要上电梯，她只来得及看了我一，就如我只来得及看她一一样。

“跟车是要付钱的！算了，无所谓——今天估计要加班了，等忙完这一阵，再一起吃个饭！先挂了。”

我后来没有去看过那对父。

“什么时候来见见你新姨夫？还是你介绍我俩认识的呢。”

“啊，啊……嗯……”

我看向窗外。

有太冷了，我关上原本为透气拉开的窗。刚才一直举着手机的左手此刻有些被冻红了，我用还算和的右手去焐它，却鬼使神差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我描述了我救的这对父，我问她要怎么办，她却开始反问我：“你不会跟到车上了吧？”

“嗯……”

新闻报了这一事故，说是实验意外。悼文沉痛惋惜了几位颇有贡献的科学家，也报了的伤亡人数。至于事故的原因，官方没有详细说明。

“……是的？”

“嗯，你不记得了？研究所实验事故那次？”

“就这样，见面再聊，先挂了。”

手忽然松了一，接着又想抓着什么，看起来怪可怜的。

“喂，喂，小姨妈……是的，就是爆炸……我就在地铁站旁边，不，不，我没事。”

但不知为什么，我分明记得，在我上班第一天，第一次看地图导航的时候，隔这个研究所的名字叫——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

“智能生命科学研究所”。

救我。

因为三个月后，小姨妈给我打来了电话。

在救护车里，我牵着那个小孩的手。可能其实不用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样很安心。或许是今天的事故，还有这一连串的事都让我到惊惧。我几乎是本能地抓着他，半晌才想起来手机的通讯录，拨给我的置。

“行吧，没事了。”

无所谓，这是一个浪漫的都市喜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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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称这家研究所为“生命科学研究所”。

付完钱之后，我用件叫了个车离开了医院。

靠近年关，街上挂满了垂金丝的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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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我有些无措地看着医护人员忙里忙外，看一大一小都要抬上车，其中一个罩的护士朝我扬了扬：“你到底要不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