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鲤笑:“既然累了我们久候,自然要罚酒三杯。”说着亲自执壶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
贾元只喝了那一杯,吴女史也极少饮酒,然而月亮才升,桌上的两壶酒已经空了。谢鲤已是隐隐红了脸,却还是极畅快得要如梅去拿酒,她与周女史都喝了不少,于是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谢鲤静了一瞬,“”得一笑,摆手:“罢罢罢,你们主仆一心,我倒成了坏人了。不过是要你去传个话,不知的还以为我是要将你卖了呢。”于是让随她来的那女去传话。
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周女史才姗姗而来。她衣饰华贵,妆容偏艳,量不却也不显矮,慢慢走过来,坐才开低声:“累你们久候了。”声音有些微的喑哑,若不是贾元就坐在她旁边,也不易察觉。
严格来说,谢鲤这话已经是逾越规矩了。
吴女史有些不安,不知该望向谁,只:“多饮易醉,周妹妹喝得急了……”
周女史也不推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如梅在旁边听着,虽不知贾女史与谢女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顺着自家女史的话往说,“婢拙嘴笨,怕说错了话,还是留在这里伺候诸位女史吧。”
这酒是中女喝的,调了香且不醉人。
“中样样都好,我却只是念着家中那阁。”谢鲤闭着睛笑,自己摇了摇,又给周女史倒酒,顺便盯着她看,“我瞧着真是在什么地方就变成什么样,像吴姊姊在皇后,就素净些,”皇后这些日一直称病不,说是念佛,“像你在周贵妃,就华贵些,”她笑晲着贾元,“像贾妹妹在嫣贵嫔,就生得越发了……”
谢鲤叹:“周妹妹当真好,我陪妹妹再饮一杯。”
贾元留心看周女史面,只见她敷了极厚的粉,饶是如此还是能觉周围略有浮,鼻尖一似乎是脱了粉,又或者上妆时太仓促忘记了,一微红。怎么看,都像是才大哭了一场,得了传话才匆匆而来的。
谢鲤连倒三杯,周女史便连饮三杯。
贾元越发觉得奇怪,虽不知她为何持让如梅去,却直觉要反对,又笑:“别的倒好说,只是这丫自分到我这边来,只些笨活计,我也是怕她去传话不好反倒得罪贵人。”
“今日太后娘娘都说了只乐,”谢鲤笑嗔,手腕一转给吴女史、贾元各满上一杯,以目示意,要四人共饮此杯。
这毕竟是在钟粹,贾元心里叹了气,住谢鲤手上的酒杯,“谢姊姊有酒了,改日再喝吧。”
谢鲤还是笑着,但是已经不由得打量了贾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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