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纠结杂乱的乐章(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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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如此乾脆的答覆，杜绍涵咬咬，面有些苍白，不过她呼后，上绽放平时的灿烂笑容，「是谁啊？竟然被你这个笨喜，真可怜呢。」语毕，自己又呆愣了一，她的语气怎么那样的酸？

杜绍涵愣了愣，「程翊絴，你有喜的女生啊？」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把焦放在他上。

程翊絴面带红，不好意思的搔搔，全然一副害羞小生，「对啦。」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程翊絴摀住，故悲痛绝的模样，「你真是让我太伤心了，枉费妾许你的一片真心……」

「你怎么了？这不是我认识的杜绍涵耶？你要放弃？」程翊絴瞪大睛，「拜託，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是有你的优啦，会有人喜的。」

程翊絴不能理解，记忆中，这女孩老是横衝直撞，一天到晚和他斗嘴，哪会这么优柔寡断？「为什么？」

「白痴，我本来就是女生，当然也会有啊。」杜绍涵如往常般嘴，神却有飘忽不定，刻意把目光摆到冷彦霜上，就是不和程翊絴对望，「冷彦霜，你来拿信纸？」

「别说这噁心吧啦的话。」他的每一句话在她耳里听起来，都是间接的预告他不可能喜上她，杜绍涵受到不断的纠结，眶酸酸的，她闭上睛，之后，继续笑着，「我只是来凑个闹，我没有打算要在这活动的时候告白。」

这次学生会定来最重要的一条规定是：在活动期间，每个人都有选择不答覆的权利。毕竟要是没有这条规定，那些受迎的孩们岂不是烦死了？如果你真的很想得到回答，抱歉，请等人季过后再告白一次，让人家好好拒绝你吧！

就在他们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程翊絴角馀光瞄到一个熟悉的影，「欸欸欸，你看，那不是杜绍涵吗？」

冷彦霜撇过去，快吐了的表，「你好噁心……」

「阿冷阿冷，陪我去服务台啦。」程翊絴抱着冷彦霜的手臂，死缠烂打，甚至发比平时还要八度的声音，「嗯？好不好啦？」

「他一定会收到很多封信，最后我只会是那些垃圾信中的其中之一。」不给程翊絴反应的机会，「我要走了，你们两个都要顺利啊！」

顺着好友手指的方向，他看见那女孩踏的每一个脚步皆犹疑不定，却又顺着人向前，实在不能确定她究竟有没有心思想要排队。不时有人从她面前队，她却完全不在意的样，细心如冷彦霜，自然明白了几分。

「嘿，杜绍涵，你也来领信纸啊？」程翊絴开心的和她打招呼，完全没有查觉到少女微带窘迫的惊慌，「没想到耶，你好有少女心啊！」

「算了，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是放弃好了。」她喃喃的说，「你加油吧，记得发喜帖给我。」

「是啦是啦我就是泼妇，不然你想怎样？」杜绍涵吐吐，扮了个鬼脸，「面对一个孩我嘛装气质啊？」

「拜託你本没有气质可以装好不好？」程翊絴白狂翻，「被你喜的人还真可怜。」

冷彦霜朝他上就是一记爆栗，「闭嘴。」他俩在一起时的传言就够多了，说这容易引人误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冷彦霜搓搓手臂，到一阵恶寒。

「你才是笨！」程翊絴冷哼了声，倒是没发现不对劲，「是隔班的韶瑀啦。」谈到倾慕之人，他的神越发喜悦，少了平时和杜绍涵在一起时的那分幼稚，「她不禁得可，而且又很有气质，和你这泼妇才不一样。」

明明是他俩熟悉的对话模式，杜绍涵却突然觉得被伤害到了，心里难受的很，可是她仍然保持一贯的开朗，没有任何异常。是啊，她自己也明白，她距离程翊絴喜的类型，实在太远了。

「我陪阿翼来的。」

她待不去，她好怕程翊絴说来的每句话、每个字，那些单纯的文字组成了一支支利剑，朝她心猛力刺穿。血，一滴滴的落，她试图偽装的乐观里。她不能哭，因为没有什么理由好哭，不能随便浪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