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被行撑得越来越鼓,林锦月没想到兽形的有这么多,睁睁看着本就饱满的小腹逐渐凸起一个弧度,林朗却还停在那儿,丝毫没有退的意思。
狼犬茸茸的尾向试探,扫向林锦月的,她快要被这不知持续多久的事和快过去,现在就连后也酥酥,指甲用力扣住林朗的手臂,一遍遍喊着他。
林朗被她叫得动,察觉到自己的意,直接把大半个都埋了,就这样停在,等待快攀登到峰。
曾经的发期不比现在好受,他的涨而烈,把都起了一个大鼓包,手上却只能继续往肌里注抑制剂。可再多的抑制剂也只能缓解生理上的渴求,上的涸让他诚实地抚那不争气的东西,记忆里少女的模样早就被他翻来又覆去描摹,明知这样发后只会迎来更加烈的空虚,但他却只能如此饮鸩止渴。
在充血红的,像是要补偿这百年来的寂寞,林朗了许久都没见的征兆。
林朗两只胳膊都撑在她侧,宽阔结实的膛甚至遮挡住了全的光线,从外面看去,只能见到属于人类女的两条还屈着在外颠簸,其他位竟完全被男人覆盖住,就这样被锁在地板和他的之间,被迫承受这过激的。
林锦月的小嘴微张,如同缺氧一般大着气,受小腹被那结撑得隆起。
林朗迟钝地安她,眉间都充斥着成功占有的欣喜。
“爸爸…求求爸爸…呜呜呜…给我…”
他的泡在一个洋洋的泉里,了足足有半分钟,成结的终于缓缓变小,他却还不愿退去。
他像是不知疲倦的猛兽,压抑了不知有多久的发期终于开启,就连林朗自己也无法预估意识的行为。
“啊啊…”
“宝宝乖…”
狼犬的饱满硕大,垂在两人的结合,里面储存的华争先恐后地向外涌,一填满林锦月的小,每一个隙都被白的满。
林锦月原本就没睡好,被他折腾得酸疼极了,睛半眯半睁,像是要累得昏睡过去。
原本就圆的膨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积,从把小的胞撑开,也牢牢把雌钉死在自己,不让她在时逃跑,这是所有犬类雄兽的繁衍本能。
但兽人的量仍不满足这狭窄的腔室,在装满后林朗还未停止,汹涌而的却也越不过已经成结的,只好继续往里填。
只听见响亮的“啪”声,刃急速破开,就这样一大半都挤了胞,林锦月被突然的撞击彻底冲得涣散,哭哑着嗓浇一,在男人大开大合的和自的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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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结彻底卡在,抵着脆弱的,突突的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