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南述奇怪的看了我一,沉声吐槽:“又不是喝酒,还碰什么杯。”
来问问,怎么补偿!”
“飞廉,这次真的要谢谢你。”我举起茶杯,就要和他碰杯。
“以茶代酒。”我说着就一饮而尽。
飞廉尴尬一笑,“是心灵应。这家伙受刑之后就失去联系了,想也知他一定遇上麻烦了,就来看看他。”
我:……
这大师听完了我的话,半晌都没说话,只气得牙齿打了颤。
“呦,这家伙的名号是什么呀?我怎么就没听过呢?”飞廉斜着睛,一副不屑的表说。
“你们这群小兔崽,怎么会认得我?我得的时候,你们还都穿着开和泥呢,气死我了!竟然杀了我的灵狐!”大师一边,一边竟跪来大哭。
“放!东北这边谁没听过我的名号?况且是你们辱没野仙在先,才会激怒灵狐,灵狐这才降惩罚的。如此,你们反倒杀了我的灵狐!天哪有这理!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大师有狗急墙,泼妇骂街的架势,恨不能来指着我的鼻骂了。
转而来看小东,飞廉往他嘴里送了一颗药,说是十二个小时之后,他就会醒过来,我这才算安心。
“受什么刑?”我心里觉得不妙,便赶追问。
飞廉很合,笑呵呵的跟我碰了个杯,说:“不必谢我,谢谢你的冥王老公吧。”
帝南述上就给飞廉使了个,飞廉秒会意,尴尬的拿起茶杯放在嘴边不语。
“拿去狐狸大衣?”飞廉看着我,桃大一闪,笑眯眯的说。
天医?“天医不就是你吗?”
我这才明白过来,闹了半天,这大师跟我们这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为了要回这狐狸。
“狐狸还能活吗?”我拄着,有些担忧的问飞廉。
但飞廉已经不再开,只顾着垂眸喝茶。
帝南述摇了摇,“我才没叫他来呢。”
飞廉无公害的,“是啊,本天医这次打算见死不救。”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我们三个人终于坐来稍事休息,喝杯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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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一闪,喜望外的问帝南述,“飞廉是你召唤来的?”
“丫说的对,我们没找你讨个说法,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飞廉赞同。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么个大师,也不知真正的是有几斤几两行,也不动手,专门开启骂战,骂够了还坐地上歇会……
他摇了摇,“天医都救不了它。”
在骂人这件事上,我最佩服的应该是郎峰,可惜他不在这里。
“受刑?”我心一震。
飞廉仿佛最后也有听不去了,把狐狸往他面前一抛,嫌弃:“还给你,破玩意!还没死呢,抓了我一手的气!”
大师看见睛半睁,嘴里不断的火狐,立即像见了亲儿一般,抱在怀里就跑了,本顾不得什么颜面。
“既然救不活,为什么那先生还要把狐狸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