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敢凑向前去,问:“妳把两个儿都送去学了?银不用多吗?”
朱梅暗暗咋,略算计一,多一个小,不就得多上一份笔墨纸砚的钱吗?
四房还真是舍得。
当初,朱梅还以为是随胡扯的,没想到这是来真的!
陆秋的神一瞥,知对方的问题,是想看一看能不能占便宜,她毫不客气地打破妄想:“小石的束修确实得多一份,族学一家只有一个名额,未分家的都不算在,哪里可能不多收钱?族学的银是有数的,所有孩都能学,妳觉得有可能吗?”
朱梅也不遗憾,她家就一个儿,这话也是随问一问的。
自从一个个都从老宅搬去,这唠嗑的对象一少,朱梅还真是憋了不少的话。
陆秋在聊上几句,心思不浅的她,上发现二嫂的病,到底姓朱的是憋了多久的话?换位思考一,陆秋好像又能理解二嫂话多的原因,公婆不能聊,女不好聊,三房妯娌何锦娘……这位与她们一直都不是一条路的人,话还没说上几句话,一双赤地鄙视神,就能顺便扔了过来,绝对是谁聊谁知。
不过,朱梅话多有话多的好,陆秋能够收获到不少的消息。
听到大房已经搬去老宅,陆秋也的确是瞬间错愕:“大房搬去了?而且,买的还是绝嗣老人的屋?”
其实绝不绝嗣,陆秋并不太在意,但能住新的屋,又有谁会想屈就住老屋?何况,刘醒都不喜穿上别人穿过的衣服,怎么还会想住别人住过的房?夫妻俩又不是没有银。
朱梅喜与旁人唠嗑,就是喜看到这号的惊吓表,心中的成就彷佛爆棚,闲扯的望就更是烈几分:“是啊,几房分到的银都一样,我们当家的也找好日要盖新屋,听说三叔也是一样的。四个兄弟里面,就大房来个与众不同。村里可有好多人都在八卦,寻思着咱们的大伯哥,他是不是都把银给李家人给拿去了?”
倘若没有李家嚣张闹事在前,大房银的去肯定是谜,不懂的人,估计还会同刘富这一房,想着是不是为了给家中小的看病,所以才挪一分的银来?
此时此刻,真没有人会往那一想。
刘富和李招娣的形象,已经是一落千丈。
“把银都给李家?”陆秋眨了眨:“不太可能吧?多是拿一分,除非这人的脑坏掉。”
婆母还在一旁和大孙说话,朱梅真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在她看起来,刘富这人的脑不就是坏掉了吗?自己的小家不顾,还去别人家的欠债?朱家若是也欠了一债,想要她这一个嫁女银,不用刘贵支招赶人,朱梅肯定就会第一个拿起扫帚轰人。
银不香吗?
朱梅偷看了一婆母,一副作贼心虚地小声问:“假如大房真没了银的话,妳觉得大房的人,会不会来朝我们借钱?”
陆秋不是怕事的人,不过她也听来了,人家是未雨绸缪地问一问,想要寻求一个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