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接到电话时,云舒正在“惩罚”顾微然。
坦白隐瞒的事?她有什么事瞒云舒了,自己怎么不知?因为有阵没上助农账号,顾微然忘记了云上农民这件事,埋了后果。
顾微然实惨,着鼻孔带着护目镜才敢动手,仿佛这气味有毒,能够侵害到她一般。
“我们不会分开太久的,但需要付代价。”
可到云舒那里就变成了刻意隐瞒,恶意耍人。
“不敢有劳顾总,你还是带团队办正事,我这个闲人要去陪妹妹了。”
初至,岑墨安康复院,回如海休养,岑书雅跟着离开了宣安,也开启了自己的计划。
这个计划靠她一个人完成不了,必须要有云舒和顾微然协助,为此她特别给云舒打电话说了自己想法。
怎么好像又不兴了?自己没错什么吧?
“微然...”云舒去而复返。
“诶...云妈...”
“颜颜最近怎样?”岑书雅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你俩分开时间再,我这个董事可以退位了,她许多事都能亲力亲为了。”
真是加之罪何患无辞??
云舒嘴角轻扬:“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这句话,想送给你,你那么聪明,也许很快会想到。”说罢她抱着杯向明颜走去,员工在场,又是在外面,云舒会给顾微然留足面,至于回家,另当别论。
她委屈,太委屈了...可是不敢抵抗,不然这件事过不去,晚上又要睡沙发。
措施很简单,顾微然怕榴莲,闻见味就跟上刑一样,云舒直接买了只回来,让她亲手剥,榴莲酥。
“书雅,难得你有空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云舒从容地坐在餐厅接电话,目光时不时游向顾微然,略有笑意。
几人在佳林村过了大半个月才回去,除了年三十发了一句“新年快乐”,明颜没有联系过岑书雅,一心投了公益事业中。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理员工时要遵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给别人机会给自己退路,对吧?”
她快哭了,委屈的双手,着榴莲,难受得想剁掉。这味真是酸,直击她心房,谁知云舒说的是那个账号呢?自己觉得隐藏份跟她聊天,像一趣。
顾微然低思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字究竟想说什么?
顾微然越来越懵,这话题怎么跃这么快,怎么又绕到公司理了?
“云妈,你...到底想说什么?”越来越不懂云舒心里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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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少,可也看得来,顾微然的中,只有这位“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