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清面上没有太多反应,打通电话,铃声从屋传,她又在门等了几分钟,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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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棉清当然知这是病态的,柳岸又不是她的所有,想去哪儿犯不着跟她报备。只是对比起自己的狼狈,柳岸的惬意与不在乎让她有一难过,然后习惯使然地憋着闷气。
这事儿周棉清至少得负百分之八十责任,虽然暂时还没想到理由,但柳岸行动比脑更快,扯掉条周棉清手里:“麻烦周小报销了。”
“忘带了而已。”撒谎也脸不红心不,柳岸信胡诌的本事早就训练得炉火纯青,又过意不去觉得心虚,讨好似的贴上前拽拽周棉清衣袖。
脖颈上用来遮吻痕的粉底经过周棉清刻意磨蹭已经掉得差不多,肤的殷红在光照更加暧昧。语气也来,带着柔,跟着洗发甜腻的果香一齐扑鼻腔。
“去后面。”柳岸顺手打开后座车门,搂着肩就把人推去。
烦闷心在看见不接自己电话,却有功夫跑老远来晒太的柳岸时达到峰。怒意上,攥拳掌心泛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想立冲过去质问她为什么不带手机、为什么故意让自己找不到她。
发现八面玲珑的柳经理其实脸薄到一个称呼就会红透,笼着霾的心逐渐晴朗。想要在她面前保持完全理实在太难了,周棉清自觉不是一个会轻易被绪控制的人,却还是难免变得冲动。
完好无损站在亲人的墓前并不会让周棉清好受一,迟到很多年的叛逆作风也没有产生报复的快。
在路上熟悉的影一闪而过,她原本以为自己,毕竟这里离柳岸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只是来碰碰运气。结果人还没找到,就被忠心护主的小狗缠住,不发现都难。
得再多有什么用呢?她又看不见了,生气都不会。
tiny的阻拦起了作用,不痛不咬在小,将她从占有的控制中解救,像溺的人突然一大新鲜空气。周棉清清醒过来,停脚步提起笑脸,确保自己不会让柳岸到危险才慢慢靠近,还能找准机会逗她几句。
周棉清不动声地延气时间,让充斥这味。这才是属于柳岸本的,不为了迎合自己而冷调香,也不为了掩盖凤凰城的俗粉气用劣质香。
走神的周棉清格外乖顺,任由柳岸牵着到了车边。车窗上赫然夹着一张白纸条,她跺跺脚哎呀一声,越偏僻的地方得越严,早知就该找个正儿八经的停车位,免得受罚单。
“好。”
这招数周棉清才对她用过,现在自然不起效,但面也比之前好了许多。柳岸挽住她的手臂,发邀请:“去我车上,有东西给你。”
“不信?”看柳岸表里的怀疑,周棉清无辜地眨:“你连手机都不带,不就是存心不想我找你。再说,我上哪儿去给你安定位跟踪你。”
周棉清不觉得不妥,反而很受用柳岸理直气壮的不客气,将纸展平迭好规整地放袋。柳岸的车也是白,规规矩矩的轿车款,周棉清正要开门上副驾,手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