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光】（当面自渎）(2/2)

面对她那好奇宝宝般的灼灼目光，陆昀脸颊微红，第六隐生不安，穿好就要离开。谁料对方不依不饶，一把拉过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推回床上，“如果同时想的话，是会正常，还是会？”

闻言，陆昀疑惑抬，发现她正盯自己，支半空，在两之间翘一个夸张角度。他连忙解释：“没有没有，就是晨而已，等一会就好了，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白日里光景透亮，清晰映照的每廓细节，顾瑶看得相当专注，发现他的颜不算粉，却也没有书中描述那样赤黑紫，整近乎浅棕，几青由而上攀附环绕，则因为充血显少许红意，圆硕纠纠昂扬，充满侵略势态，与他本人气质毫不相符。

意识并拢双后，顾瑶瞪视着少年人神迷离的面容，刚要扬手给他那张不安分的嘴来教训，对方一倾，居然主动靠向她的肩窝，小狗般亲昵地蹭挨起来。

说罢，伸手重新扒开短，接着抓过少年手掌，放在那上，“你来给我看看。”

“那这会就试试吧。”她用的是肯定句式。

“你想得！”顾瑶严词拒绝，她对他的小盘算一清二楚，定是准备引诱她伸手抚，然后借机讨价还价，让他也摸回去，“我不会摸的！你也别想摸我的！”

“我不摸你的，瑶瑶，你帮帮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低哑混，一字一句夹杂无限念，飘飘摇摇耳孔，“真的好难受哦……”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短时间连续数次展，最初的窘迫忸怩劲儿早就消退，他抵墙而坐，双赤大敞，以一极为羞耻的姿态朝向顾瑶，右手握住，一边不断上，一边动腰，像不知餍足的小兽，对着虚空索求。

她忆起昨晚濒临极乐时的一幕，他的拇指贸然碰在上，激发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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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呼一沉，加重手上动动作，受到刺激，不断外溢透明，嗒嗒粘附着指，又被均匀涂抹在上，场面温溽，靡异常。

不过，看久了也就习惯了。顾瑶在脑海中加对它的印象，俯凑近几分。

陆昀被得脑胀，自然没有任何拒绝余地，只得答允了这个稍显过分的要求，在少女的密注视，再度开始自渎行为。

被人注视固然是件兴奋之事，然而晨起还未排，膀胱积存大量，意愈发明显，又碍于起之时肌充血舒张，阻碍通畅，于是退两难，始终难以尽兴追逐愉验。

他的脸颊涌现红，间随之发模糊，起先还算低微，伴随快的反复撩拨，逐渐放开了声音，一一断续起伏，构成旖旎事的前调，咿咿呀呀维系了将近十分钟。

“噢，晨啊……”对于这个词汇，顾瑶既陌生又好奇，珠一转，“起来后想上厕所的话该怎么办？能来吗？”

尽这个年纪旺盛，但是脑中浑噩，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我、我不知啊，也没试过。”

陆昀脑昏沉，一时没法解释清楚，既害怕，又担忧时间过使她失去兴致，不由央求起来：“我也不知，瑶瑶，你、你来帮帮我吧……”

“能是能，不过有些勉，一般都是等它先去再。”

顾瑶照旧捂住他的嘴，手指顺势把玩柔尖之余，忍不住发一声新的疑问：“怎么了这么久？”明明前两次很快便代了。

像是为了增加成功筹码，顾瑶住他的脸颊，面团似的左右搓一番，将所有不怀好意的戏谑念化作一绵语，宛如撒，“我想看嘛，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