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你在一起是玩闹,我觉得你很有活力,生机的永远都是笑着的,离开的时候很可惜和一位珍惜的朋友分开了。”
信是拜托外婆送的,也并不是直接送到温知南手中,而是他们曾经约定的一个“信箱”,所以在温知南没有联系他的这段期间,霍景泽都安自己也许是了什么差错刚好没看到。
霍景泽所说没有一句是假的。
他了最后一步诱导:“当时况比较复杂,我刚和你重逢,你就被迫和霍景泽订立协议了,而且那时候我没有向你告白,你其实并不知我的心思。”
霍景泽有时候也会想,对方温柔乖顺地应着他的话,背地里是不是在咬牙切齿地说:“等着吧,老早晚你。”
“我喜你,我一直喜你。”
少年人不懂喜,青期每每回想,记忆非但没有模糊,反而愈发鲜明,每一次悸动都在延续着这段似有若无的关系。
“没有。”温知南歪着叹了气,“所以我并不知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回你的信,不好意思啊。”
是等到多年后他和温知南再度重逢,看见温知南对他淡然无波的神,霍景泽才算是真正放最后那惦念。
对比起来,没有回复的书信其实并不让人难过和遗憾。
“但是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失眠脑海里全是你,梦里也是你,梦里你大了,还是那么俊俏,把整个梦都照得很明艳。”
“可是我之前是不是误会你了,”温知南抬仰望着他,歪着有些苦恼,“我问过方囿了,我们重逢两年了,可我却误以为我们是那样的关系。”
如果真是也未尝不错,然而事实他们都关系比人稳定,却比人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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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关系吗?
“也不完全是这样的。”
哪样的。
温知南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意识地缓缓勾起。
霍景泽轻轻吐一气,真相一戳就破,温知南除去记忆已经徘徊在认他真面目的门前了,可他却还想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泡沫。
“没有关系的,”霍景泽摇摇:“现在我们不还是遇见了吗?”
他知温知南是被迫无奈答应了与他联姻,是温知南从小就秉持的“能屈能伸,韬光养晦”的座右铭,每一次对他保持礼貌的笑意,说的每句“我愿意的,先生。”全都是妥协。
“再遇见的时候,我才发现梦没有错,我也真的很喜你,想这辈都和你在一起。我幻想过我们就呆在一间房里安逸的生活,幻想过一起日而作共同奋斗,却也很怕你会和别人恋,就一直缠着你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