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报告他也没当真,主观认定是老大搞错了。”
“可惜我们当时吧,权限和职级都低,小菜鸟,人微言轻。”
“成熟的警察手里案多如,自己的案都忙不过来,谁我们这么小个毒源案。”
“这案境的分非常顺利地告破,问题在于境外分,也就是这东西从哪里国的,一直没线索。”
“对,最可怕的是,一般实验室本化验不来,如果不是老大这么变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我们可能也不知。”
“而且这个案只是追查个来源的问题,负责的警察听到让他查这事儿,觉得大材小用,哐当丢给我们一打重大刑事案件的卷宗,明摆是嫌弃我们案小。”
“最关键的是,除了老大没人报告过这事。理事会案太多,三个月,这案就压箱底,石沉大海。”
“我不是怀疑,”谭既来摆手,又觉得没必要展开解释,拉回主线,“继续。”
他顿了一,双手摊开,“我们在所获的的赃品里,发现了一新型毒品,其中所的某成分,从未见过。”
“直到那天看完球,在烧烤店门,老大又闻到了那成分的特殊刺激气味。”
“这不就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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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校上学、老大刚工作那会儿说起。当时我们接到一个运毒贩毒案,说实在的,简单的,犯罪分其实是毒品受害者,作案很业余,所以我俩没费力气很快侦破。然而……”
“那就是——人类几乎不可能在现有条件合成这成分。这东西凭空现,像个谜团。”
谭既来:“确定吗?”
“谁想到其中一个,就是制备有那成分的毒品的工厂儿。”
谭既来“嗯”一声:“然后呢?”
“卧槽!”谭既来惊了,“这么邪乎?”
“后来他又了些心力研究,发现了更诡异的事。”
黄嘉河:“别小瞧老大的科研平,他不专这个,但是他说不行,肯定不可能。”
“这成分极其特殊,在合成时微量添加,成瘾的效率会激增,恐怖到沾在肤上一丁儿,没洗手吃个苹果,你就上瘾了……”
“明明是我们发现的案,却只能上报,由理事会总综合考虑,再派给所谓合适的警察负责。”
“你可能不太了解,全世界毒瘤有几大源,拉、非洲、和东南亚。”
“我们想调查这成分,工作之一是要锁定来源。”
“他肯定不能放过这么重要的线索,因为抓到的就能抓到生产的,顺藤摸瓜查去,总之肯定能给负责这案的警察提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