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斐躺了一会儿,越闻越香,于是便翘起脑袋:“什么味的呀?”
金灿灿的小角鼓励的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指了指一边的糕盒,递给旁哼哧哼哧活的雄虫:“先休息一会儿,尝尝小糕。”
他份不便,自从搬到这里来后,白天陪伊莱,只有晚上才能看见自家伴侣。
南斐噔噔噔跑到窗边,探探脑看了半天,半伴侣的影也没看到,不由得叹气:“怎么走的这么快呀。”
就目前来看,南斐得还算不错。
羊在羊上,可不能把他的羊累过了。
也没有亲亲啦。
就……玩这么大的吗?
罗每每送什么东西,都放在外室,最后由小角勾来,南斐自然见不到。
伊莱多少有无语:“晚上回去不就能见到了。”
“伴侣之间本来就是这样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南斐眯了眯睛,“莱莱,泽维尔上将走了那么久,你有没有想他呀?”
南斐的睛亮了亮:“刚刚是不是罗来过了!”
他的神伊莱自然没错过,这可怜还以为这是他们的趣好,伊莱怕暴希冀想跑也没否认,以修炼神力为名忽悠他磨秘银。
哪有雄虫提到雌虫会是这样样的,伊莱有不习惯,太不值钱啦!
伊莱一顿:“哪里有。”
伊莱就自己卷了一个挖着吃。
南斐泪吃了两大,满足地眯起了睛:“都不叫我。”
雄虫之间总是有很多话题。
但他看到雄虫竟然被锁着时,还是不由得震惊了。
虽然南斐早就被自家雌君提醒过,无论看到什么都别起好奇心。
伊莱吧唧吧唧嘴:“我的是草莓,你的那个是芒果和榴莲。”
南斐格单纯,也不像帝星那些雄虫一样,三句话离不开雌雌侍,伊莱对他还算满意,便快乐地收了这个小跟班。
本就细一条的秘银锁,已经可以看到一浅浅的缺。
伊莱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在磨秘银锁,正好借着份掩饰,不然人室。
“除了他,这里难不成还有别的虫吗?”
有怕怕的,看上去又羞涩又胆小,但待了两天就和伊莱混熟了。
教他锻炼小角,然后……帮自己开锁。
伊莱撇撇嘴,哼了一声:“谁想他了?”
栗发小卷听到休息,立刻就摊平了:“我先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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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斐扁扁嘴:“可是你看起来就是想他了呀。”
怎么还一个黏黏糊糊劲儿,不知的人还以为他们几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