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被的鲜血淋漓也不见得会喊一句,这得是有多疼。
泽维尔的神海是一片雪原。
伊莱不明白。
伊莱不大自在地偏过:“泽维尔,你睁大睛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梦。”
在伊莱刚踏地室,觉到不同寻常的温度时,他便猜测雌虫的神海是陷了暴/状态。
伊莱动作一顿,是神力暴/吗?
伊莱被恨意和厌恶迷了睛,对他百般折辱,更不用说有任何的关心。
伊莱陷沉思,就是说,他平时对泽维尔有这么坏吗?
可看泽维尔除了神有不正常,说话有怪之外,并没有表半分痛苦的样,伊莱还以为是自己猜错了,原来他只是比较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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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直是这样的,明明雌虫说的没错,可现在心里的闷痛又是因为什么?
神力是虫族得以大的源,可大是要付代价的,雌虫的神海到了一定程度就会陷暴/状态中。
泽维尔细细观察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斩钉截铁地:“是梦。”
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雄主,您这次是为何而来?”
疼?
“是梦。”泽维尔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只有在梦里,您才会来寻我。”
伊莱听雄父说过,神海暴/对雌虫来说是非常痛苦的,狂暴的神力会将他们的思想完全撕成碎片,雌虫们要终年都要承受这痛苦,直到承受不住爆而亡,神力外化,疼,脏超负荷运转……
好。”
——心声好快。
“心脏……好像要裂开了。”泽维尔说,“也很疼,您动,会伤到您。”
——好像有的。
伊莱收回角,沉默着缩在雌虫怀里不动了,即使再嘴,他还是无法否认自己的打心底的担忧。
泽维尔亲了亲他的发:“梦里……好乖。”
泽维尔优越的视力足以让他在黑暗中准确捕捉雄虫中的担忧之,鬼使神差地:“嗯……很疼。”
“这里好疼……”泽维尔引着角放在上,剧烈动的心声透过膛清晰地传递到角上,伊莱微愣。
地室没有任何光亮,伊莱看不清他的神,却能想象到雌虫此刻眉低垂的模样,泽维尔就连伤心时也是敛蓄的,“您想要协议书吗?”
“只有在梦里,您才不会赶我走,也不会恶语相向……真好。”
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什么过分的事都过。
不,主要是伊莱单方面讨厌他。
经历婚那件事后,他们的关系一直势同火。
“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