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笑刚想再说什么,然后看见叶扉安拉开喻良旁边的那张椅,把包挂在椅背上,十分自然地落了座。
“安安!”韩笑笑站起来朝她招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这里!”
“我不。”叶扉安白了她一,“坐一对小侣旁边?我有病吧。”
中间那几个字说得混无比,生怕让人听清,喻良一时间觉惆怅又有好笑,说:“她去停车了,等会就上来。”
的,她跟吴镇宇是大学同学,两个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暗度陈仓谈起了恋,婚期都定了,就在明年五一。
“我想拉住她来着,真的。”知人彦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这一小小的尴尬并没有造成过多的影响,菜上齐以后气氛渐渐活络了起来。大家聚在一起最聊的还是八卦,不知谁吐槽了自己的博导,矛齐刷刷地对准了老师,尤其是老赵,他这几年跟同行兼弟彦成了哥们,总一起拼酒,据说他儿今年考发挥失常,查分那天晚上拉着彦喝到吐,酒醒以后转就拉着儿办了复读……
潘珊面沉似:“不该问的别问。”
看着叶扉安的迷之微笑,韩笑笑后颈一凉,自觉地噤了声。
喻良还沉浸在韩笑笑跟吴镇宇“曲折离奇”的故事里,隐约听见旁边的潘珊跟彦聊天时提到了叶扉安的名字,喻良疑惑地回过,正好跟潘珊对上。
因为酒会那边还没完全散场,学院路附近车位十分张,叶扉安回家开的是叶峰的车,她原本跟喻良是一起来的,把人放在门,在附近转了几圈才找到停车位,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哎——那边……”
“还没有”用词十分确,文字工作者潘珊小不由得从中咂摸了不寻常的意味,还没等她问,包厢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明明这几年都保持着联系,现在这个况她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还没有。”喻良说。
“怎么回事?”潘珊愕然片刻,鬼鬼祟祟地看了周围一圈,压低了声音,“你们两个,那个啥……又那个啥了啊?”
缺席的十一年如般涌来,恍惚间,喻良甚至有了自己还在上二的错觉——就像那年考试结束后的某个周末,在嘈杂的包间,他们还在七嘴八地吐槽试卷上奇形怪状的几何题,八卦在地理园被陈殿盛逮住的小侣,或者计划怎样才能偷偷拿回被没收的课外书和手机。
潘珊可见地尴尬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一咬牙一闭:“我问了问班……来不来。”
韩笑笑直接梗在原地:“……什么况?”
潘珊:“……啥?!”
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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