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奖励,懂了吗。”W拿起被小浸的手指,递到我嘴边,我乖乖张开住手指,自己的味倒是第一次尝,因为我没和谁搞过同恋,所以不知别人的是什么味,我觉得有腥。
我脑轰鸣,羞耻占据了我的大脑,他们果然看到了我和朋友的聊天记录,怎么办啊怎么办,真的,这和朋友嗨的话怎么可以当真,虽然我确实设想过,但实际去确是另外一回事,我还没有堕落到想去当网黄给陌生人看啊。完了,J随
W把我扶起来,拿来一个项圈给我带上,有很的牵引绳,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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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想着,后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人在经历痛苦的时候确实可以想些无关的事分散注意力。
这句话一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知怎么回答他,因为刚刚我确实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突然想到了在国有次补习,那人——好吧是我的老师?毕竟他也教过我,也这么说过,他当时的原话好像是“面对面上课你都能走神?那还要我怎么教。”不太想回忆我当时怎么回复他的了。
接来三,全落在了尖的相同位。我呼猛地被打断,呛到了自己,整个人剧烈地咳嗽,大幅度抖着。
一边哭一边想着,W之前聊天好像说过自己本来是想当医生,但因为他爸妈不同意所以大学并没选医学,但他还是对那方面很兴趣,当医生的话,对任何数据都会有准的测量吧,所以连鞭落的位置都有计算吗。
W没有再继续了,而是帮我解开了绳,上不用看也知起了一愣,后知后觉地到痛。
我主动跪着跟在他后,他牵着我,等我爬房间才看见J一直就在卧室里,看见熟悉的工,那晚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回溯,后幻痛。
还没说话泪就先掉了来,我哭着说不是答应我不再用后面了吗,其实现在想起来他们好像也没答应,是我自己单方面不让而已。
鞭停了,W拿着一,轻轻敲在后,无奈地说“挨打你都可以发呆吗?”
他把拿起,调了档位,我顺从地躺在地上,被他在,不停地挤压着。
W左手扣住我的脖颈微微收,间空气变得稀薄,轻微的窒息让我觉得大脑昏沉。他拿着,不停地上着,空一手指抠着,我想大呼但他的手死死扣在脖颈。代替鼻腔大呼着,用力收缩着,传来意,酸胀聚集到,嘴里声,断断续续的,很快就了,耳边除了的工作声,还清晰地听见了W手指的声,因带着声所以格外大。
J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我现在教你怎么清理,后面两次你自己来。”
W让我爬在地毯上跪好,我不安地等待,J拿着工向我走来,我看了,足足有三大袋。
说完没等我反应,手就伸向后,我扭动着想躲避开,J直接着我的后脖颈,我脸被压在毯上,被迫抬。我觉到J先用手指轻轻着后,慢慢伸去一个指节,打着圈,没多久就换上了清理。
冰凉的顺着我的,我全都在发抖,W拿着相机在录像,我想伸手挡住自己的脸,J却地攥着不让我捂住,还笑着说:“你不是说想拍视频上传到only fans吗?怎么连镜都不愿意看。”说完还对着相机比了个耶。
W回,我急忙恢复到原先的姿势,又是连续三,落在尖。
任何预警,鞭落在了尖,整个人因着惯力向前倾,痛但是可以忍受的力度,我咬着嘴不想发任何声音。
人前人后(中)
好像从那里被分成了两半,尖是什么分界线吗,为什么只打那个地方。我双手握拳,指甲掐里,指尖因为后的痛疼传来酸涩。
W帮我拿来一杯,我喝了两顺气,还给了他。趁他把放回去的空隙我偷偷拿手了,不懂为什么要打在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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