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家早就已经担心了一个午了,他门的时候就看到黎宿跪在了客厅,但是又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也不敢贸然在尤里卡斯那边询问,害怕再次挑起怒火,适得其反。
尤里卡斯轻哼,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心思被戳破,“你不说我也知,无非都是你最常用的伎俩,在虫的心理防线最低的时候,趁虚而,然后运用自己的言巧语找到线索。”
尤里卡斯自然看到了他此刻的状态,有些心,“那你靠近儿来说,离得太远了,声音小,我听不清楚。”
这才忍到了现在。
“啊?”
黎宿看了看自己和尤里卡斯的距离,目测也就五米不到,这都听不见?
尤里卡斯伸手刚想帮他,结果动作幅度有些大,扯得有疼,顿时气的剜了黎宿一,然后才叫来家,“你去帮帮他。”
跪的时间确实有些了,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但在看到黎宿膝盖上的伤的时候,还是没忍住,问了,“尤里卡斯少将,黎宿少爷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您怎么都让他跪上键盘了?”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
还是说他昨晚咬的狠了?
“那你还要不要听我查到的东西了?”黎宿有些僵的直了腰,脸上依旧是笑意。
尤里卡斯脸上的表鲜活了不少,和他之前见到的冷冰冰的样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完全就是两只虫。
“让你过来就过来,还想跪着吗?怎么还这么多废话?”尤里卡斯觉得自己要被他蠢死了。
家连忙帮助黎宿站起,然后将虫安置在了沙发上坐着。
黎宿:“你的那些属在军军雌惯了,哪里知对付这些虫,他们对于军雌的说辞肯定只是表面的,没有命令军雌也不能直接去查看,自然也就问不什么有用的。”
“是,尤里卡斯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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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损你啊。”
“当然是半夜偷偷的……”黎宿抬不怀好意的看向他,“好啊,尤里卡斯,你竟然学会我的话了,我偏不告诉你。”
怕不是耳朵问题了?
“家,你去帮我拿一那边的医疗箱,里面有药,帮他一。”尤里卡斯急忙说。
当黎宿掀开自己的去看膝盖的时候,膝盖那里红一片,掀开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黎宿在原地傻笑了两,然后才用手托着地,缓缓的站起了,中途还差摔倒。
来?”尤里卡斯神严肃,似乎是在怀疑自己的属还是否对自己忠心。
“那诺尔是怎么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