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叫歇息!这是王语嫣失去清醒意识之前,在脑海之中闪现的最后一个念。
“又不正经……”把他的脸推远一些,她又想起什么来,微皱了眉,“唉呀,你昨晚偷偷窗的新房,他们后来会不会四找你?要是他们笑话咱们,可怎么办?”
“你当他们是傻的?”慕容复替她掖了被角,“等他们拼完酒,余未醉的见我不在,必是知我来寻你了。另两个新郎彼时也是着急的很,想来怕是也各自回房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会笑话咱们。”
慕容复忍不住凑上前吻了一她眉心,这才柔声问:“你可觉得好些了?”
“表哥,正经嘛——”她赶捂住他的嘴,以免他继续说什么“实话”来。
他笑着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手往引,在了神发的某,低低:“你以前还没发现这个呢,昨夜不也知了?现再来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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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再漫,再快乐,再伤怀,这一夜终将过去。等待着与之替的,是静默秀的黎明晨光。
他微微一笑,拿她的手,亲了一亲。
王语嫣是被后颈微微的酥给醒的,她过了一会儿才恍惚反应过来,昨夜她与表哥已经成了亲,如今正是睡在他怀里。
王语嫣有些着恼,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怎么昨天起,就总说这些不害臊的话!”
王语嫣脸一红,把脸埋在他肩窝,小声:“你还说呢,就知欺负我。”
慕容复愉悦一笑,手缓缓至她光洁的后背轻轻地抚着。两人静静相拥,只觉得甘甜和,人世间所有烦恼不堪皆是烟消云散。
“如今也不晚,以后咱俩便一块儿看那些‘秘笈’,一块儿练,如何?”慕容复在她耳边了一气。“夫妻共同修习,必定是事半功倍。”
“藏里还有我不知的书?”王语嫣讶然,“你也不早告诉我。”
“你既然已嫁给了我,这些不害臊的话自然要对着你说,难还与别人说去不成?”慕容复笑,“再说,这话也的确是实话。有时实在想你想得苦了,我便只好分神去想,你平常衣服都有几衣带,怎么样解才最快最方便……”
察觉到她睁开了睛,慕容复停止了亲吻,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手指在她面庞上挲着,神温柔地注视着她。她并没有躲开他的目光,而是眨了眨,略带羞涩,幸福地朝他展颜一笑。
她骇了一,赶想手,无奈被他死死住,只得告饶:“表哥,天都快大亮了,如果现在不起,难不去跟我娘还有你爹见礼么?”
过了半晌,王语嫣想起一事来,抬起来问他:“对了表哥,那个事……你是怎么会的呢?”他解开她衣服的动作,还有后来的那些样,对一个新手来说,似乎是都有太过于熟练的嫌疑。
王语嫣闻言又羞又急,便要挣扎着要坐起来:“他们便是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要笑我的。”喜宴还没结束,新郎就急吼吼地来找新娘房烛,还是的窗的房,若是传了去,别人会怎么看他们?
见她,他便搂得更了些,亲昵地着她的鼻尖:“昨晚,你可喜么?”
慕容复心明白,笑着低亲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微微的低哑:“这等快乐事,我哪日不梦见与你上几回,自然就熟了。”
又好笑又好气地看了他半晌,她无奈地伸手扯住他脸:“表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这么厚呀!”
慕容复吻已接连落,手在她前重重地着,糊说:“昨日他们都已代过了,说不用行那些虚礼,今天便让咱们好好歇息……”
“谁敢笑你,夫君我替你揍他。”把她扣回怀里,慕容复一挑眉,一副“天塌来我着”的模样,好不赖。
东方微白,万静谧,鸟儿似乎也不想打扰沉睡中的人们,收起了沾满的翅膀。
“好,我正经。咱们家藏里有个你不知的暗阁,里面装着一些……一些‘秘笈’。”慕容复以指为梳,缓缓梳理着她墨玉般的发,“平日里你总是过目不忘,就不许我看了书之后记住,然后学会了用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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