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蕴一回,就看见姜维一脸哀怨地盯着自己,满脸写着“我不想要了,但是我不敢说”。那小可怜劲儿瞬间把她逗乐了,钟蕴放弃了去推箱的想法,走到儿边,像他一样席地盘而坐:“不想带了为什么不直接和妈妈说?”
“这么久远的事,瞎心啥,”姜维打了个哈哈,敷衍,“再说了,现在都行晚婚或不婚,万一我不找媳妇儿呢!”
“知了知了。”姜维也抬手拽了自己打着卷儿的发尾,留了两个月,一想到要剪短,还舍不得的。
姜维张了张,又生生咽了话,他想起了海角,不但在b市读书,还是b市土著本著,如果自己真的和他好了……姜维心里有发愁,他觉得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大概钟教授心的就不是自己准备在哪定居,而是自己怎么没给她找个会生孙的儿媳妇了。
“……我怕你不开心,”姜维搓搓鼻,小声说,“我知妈妈也只是怕我在外面过得不舒服,我不能不知好歹。”
“好好好,是妈妈错了,”钟蕴觉得好笑,“想想时间过得也真快,小时候天天跟在我后时我嫌你烦,现在一年就回几次家,又觉得舍不得,”她伸手了姜维的脑袋,“想想钟尧那小都要娶媳妇了,我现在就担心你忽然有一天告诉我,找了个b市的媳妇,毕业后要直接在那边结婚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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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大概是在忙, 没有立刻回复。姜维抓着手机,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三个得满满当当的箱, 一时之间不知该些啥。
“……”姜维无奈地看着自家老母亲, “妈,我的箱都满了……”
“啊, 好像是装不了, ”钟蕴自以为读懂了儿的意思, “没事,我那儿还有箱,我去给你推来!”
正在这时,钟教授第n次探了,手上拿了个肩颈仪:“崽啊, 这个也带上吧,虽然你年轻恢复能力快,但是觉画画也费颈椎的, 还是保养一吧?”
“瞎说,哪有人一个人过一辈的,那不得孤单死了,”钟蕴抬手又拍了姜维的脑袋,“还有,过了正月记得去把你发剪了,我看它再都要能扎小辫了。”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姜维反驳,“之前还说我小时候难带不懂谅人,现在我为你们着想了,又变成不了。”
“唉,儿大啦,”钟蕴慨,“还是小时候可,什么都和我说,一不满意就立刻哭嚎着嗓冲我拍桌。哪像现在,什么都憋在心里。”
说罢转就要走,姜维赶喊住她:“妈!”
姜味:来自一位即将和儿分别四个月的老母亲的,就问你沉重不沉重[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