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六年前被卖,差不多的岁数,原来玉娘才是五朵金里最便宜的那个,李妈妈还真是会挑人。
她怎么来了?
等着了车,福娘过来与玉娘:“你去哪里了,喜来红才刚过来,见你不在就回去了,说明儿再来。”
明明就只有金家的年纪相近,可为什么岁数就是不一样呢。
这回可遇见手了。
“哦,”玉娘亮了睛,“那先生还记得她们把人都卖到哪儿了吗?”
转手私牙卖的有九个。”
“这倒没错,她确实记着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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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知这个,哪怕找不着拐,也能确定银的世。
次日一早,红就上了李家门,表犹犹豫豫的同玉娘:“我也不知该不该和你说……这件事我想了许久……先前多亏了你们让功,才叫谭老爷记了我的好,银也是我妹妹,嗯……我想着……到底还是该把这件事和你说清。”
不过,至少能找银确实是六年前被卖的,以及卖她的是对夫妻,这就算是有展了,玉娘见那书生账本的仔细,多问了一句,“那可有她们卖时的岁数吗?”
这话犹如一闪电,刹那间劈开了玉娘的脑海,叫她锁了一夜的眉咔的一声断开锁链,连上了思路,玉娘一脸惊讶的看着红,“可银一直说她是十五呀。”
“其中年龄相近的倒是真有,确实有对夫妻托私牙两个女童卖,他们俩倒是老实,给了私牙费用后,还实打实的了我们过路钱,所以我还依稀记得。”
玉娘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卖价,赶追问那中年人:“那你还记得那对夫妻什么模样吗?男女可有什么显著特征?他们现在住哪?”
“喜来?是百十街上的喜来金家吗?”玉娘张的又验证了一遍。
玉娘心想,连一儿特征相貌都不,可见他们夫妻二人有多仔细,这样的人想轻易找着可难呐。
玉娘大为困惑,连回到家门时神都十分的凝重,这个谜团不解开,她眉恐怕一时半会没法平,这叫玉娘心里怎么也琢磨不过来,就差一岁,可问题是,就差了一岁。
“这个自然,那娘鸨母们买丫,哪个不是在我们面前个见证的?”中年人指着那账簿有些自得,“一条条一件件,我可全都记在了上,喏,这写着呢,八月十七日,迎巷喜来买九岁女,收银一百六十文,寡妇院卖十一岁女,收银一百文。”
晚间送走晏慎,清晨迎来金红。
“真是,是她们家金妈妈挑的人,光得很,钱也快,五两银买的这丫,加上三两七钱买的那个,当时买路钱就了我们二百六十文呢,没记错。”中年人笃定。
那中年人摇摇,“这对夫妻谨慎得很,来我们这里卖过一回之后,接来二三年就不往县城买卖了,况且当时他们来时都用布蒙了脸,就是那两个孩也不知是了药还是哄睡着了,装在筐里付给私牙,行动举止都小心得很,哪里就能认得来?”
“银的岁数其实不是十五……是十四。”
“这自然记得,若是这都记不住,那人后赎,这见证钱我们可怎么收呢?”那中年人似乎讽刺了一句,又似乎不是,依旧态度淡定的着,闭上睛想了想就开:“他们俩卖了妹两个,一个年纪大些得一般的,叫寡妇院买去了丫,另外一个生得倒还好,被喜来买去了。”
玉娘有心想现在过去问个清楚,可奈何她这一天来来往往的实在太多趟,便是坐的是车,也有些僵难熬,只得回房给了晏慎鸟场那边的小宅门钥匙,叫他骑着先在那边住吧,门房终究不是他能睡的地方,就是他愿意,老也难受,还是去小宅里安家落吧,反正也是他的银钱。
这岁数一说,当即就把玉娘原本兴奋的心给浇了一大盆凉,九岁,六年前,加起来正好是十五岁,同吕娘说的十四岁足足差了一年的岁数,年纪完全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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