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久没开车了吧?我们两个在后面慢慢跟着他。”
周曲宴自顾说了这话,本不需要沈轻禾任何的表示,已经将她完全看透。
听周曲宴这话,沈轻禾瞬间就来了兴致,她微转过,然后看着周曲宴的侧脸,“既然你这么了解我,要不然你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有时候你很容易看透,但有时候又很难看透”,周曲宴说这话的时候,转又看了她一,底的神是认真的。
每个人都是多面的,并且很复杂,沈轻禾也不例外,有时候她确实很容易被看透,她的心事从来不放在心里,从脸上就能看许多,但有时候她的绪又真的很难猜。
至少周曲宴到现在也没有真正的摸透沈轻禾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甚至沈轻禾今天见到他的时候究竟是什么受,他也说不好。
他凭借着从沈轻禾信息里受到的丝丝的善意,于是真的跑来了这里。
他就是在献殷勤,这一他不否认。
“既然不知我心里在想什么,也敢追到这里?”沈轻禾说这话的时候微扬起,神看上去仿佛是傲慢的。
但是在周曲宴看来,似乎又不仅仅是傲慢,更多的是撒。
“就是不知你怎么想的,所以我才来啊”,周曲宴轻叹了气,继续开,“昨天晚上我一个晚上没睡好。”
周曲宴说这话多少是有些示弱的意味,将自己的不安完全的呈现在沈轻禾面前。
听周曲宴这话,沈轻禾笑了笑,笑的有些得意,甚至还若有自无的哼哼了两声,她将目光望向车窗外,然后才颇无辜的耸了耸肩,“不好意思,我倒是睡得好的。”
看着沈轻禾此刻这模样,周曲宴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稳稳的开着车。
现在这样的沈轻禾,他很喜,他喜沈轻禾在他面前撒任的模样,他愿意沈轻禾将他当最后的依赖和靠山。
人只有在面对自己极度信赖的人时,才会肆无忌惮。
很快,车在沈家门外停了来,难得她父亲了车之后,还在门等着他们。
不怎么说,周曲宴始终算是客人,当然,往近了说,周曲宴是他的女婿,是他未来的女婿,而且是他极度满意的女婿。
不可否认的是,周曲宴今天跟他们一块儿吃晚饭,确实让沈廉开心的。
沈廉一家门就开始忙活着,泡了一壶好茶。
周曲宴很识趣,陪着他在沙发坐了好一会儿,喝喝茶,聊聊天,然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又自觉地起了。